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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陆晚丞“哦”了声,没了交谈的兴致,仍是客气道:“不愧是大瑜唯一的国师。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这是在说徐君愿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了。

    徐君愿脸上始终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若真有魂魄易体一事,我倒是很想见识一番。只是,当事者恐怕不会轻易开口。因为……”

    陆晚丞道:“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无人信,即便信了,也会惹出不少麻烦事。”

    徐君愿笑道:“小侯爷英明。”

    “少爷?”欢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推着陆晚丞的轮椅,想是陆晚丞走累了,打发他去马车上拿轮椅。

    他这一出声,陆晚丞和徐君愿都瞧了过来。林清羽不慌不忙地走出去:“小侯爷。”

    陆晚丞以手撑额,含笑望着他,话却是对徐君愿说的:“国师,这是内人。”

    林清羽一怔。他是第一次听到陆晚丞这般唤他,感觉……很别扭,也不知陆晚丞是如何说的那么自然而然。

    他虽身在侯府,名义上和陆晚丞是夫妻,但两人都没把这场姻缘当真。如今膈应他的“婆婆”也被禁足,他时不时的会忘了这一层——他是陆晚丞的“内人”。

    徐君愿一见林清羽,眼中笑意更甚:“陆夫人。”

    林清羽袖中的手微微一紧,淡道:“见过国师。”

    “陆夫人美词气,有风仪,小侯爷好福气。”

    陆晚丞也盯着林清羽看,笑道:“是吧。”他大大方方地欣赏着林清羽,就仿佛是在欣赏一株开得最艳的桃花。

    陆晚丞的目光让林清羽有些拘谨,不过他能感觉到,陆晚丞和其他登徒子看他的眼神不一样,陆晚丞真的只是在赏景而已。

    但林清羽还是一计眼刀扫了过去——很好看?

    陆晚丞移开视线,嘴角却扬着笑,仿佛在说:这不是废话。

    “美景,佳偶,还差一桩美酒。”徐君愿招来一小僧,道,“去把我前年埋在桃树下的酒取来。”

    林清羽道:“小侯爷有病在身,不宜饮酒。”

    “是我疏忽了。”徐君愿朝两人举杯道,“那我便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陆晚丞正要端起茶盏,见林清羽一动未动,又把手收了回去,面上无波无澜,内心只觉日了狗。

    他就知道林清羽见了国师要不爽,回头林清羽不开心,他就会跟着不爽。造孽啊。

    徐君愿脸上笑意不减:“看来陆夫人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了。”

    林清羽道:“癸未年三月十一,辰时。”

    徐君愿点了点头:“若我未记错,这应当是陆夫人的生辰八字。”

    “国师好记性。”林清羽冷道,“我和小侯爷一样,有一事不解,想请国师指点。”

    徐君愿微笑道:“指点谈不上,陆夫人但请直言。”

    林清羽轻轻启唇:“为何是我。”

    徐君愿似猜到了林清羽有此一问,手头往上指了指:“天意如此。”

    “天意?呵。”林清羽言语中难掩讥诮,“年少时,我随恩师云游四方。常有迷信之人,病了不去请大夫看病吃药,而是找一些‘神婆’到家中装神弄鬼。若病能好,自是万事大吉;若病不能好,那便是‘天意如此’,病者命数已定,凡人无力回天。这便是国师说的‘天意’么。”

    “究竟是不是天意,两位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徐君愿从容道,“冲喜之后,小侯爷的身体是否有所好转?”

    林清羽不以为然:“巧合罢了。”

    徐君愿无奈一笑:“陆夫人这般,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陆晚丞略作思忖,道:“既然如此,国师可否告知我们你推算的过程。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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