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过,不一样的是,他的肛塞是他自己拔出来的。
他捡起墨绿色的外套,那是逃走前从昏迷的司机身上扒下来的,盖在还在哆嗦的身体上, “穿好,我们得快点走了。”
看着他,本就哭的红肿的双眼这会又流出了眼泪,他没有动,只是咬住发抖的嘴唇,喘息着说道:“……你……嗯……你……走吧。”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什么意思,刚逃出监狱那会,他们一步都不敢停下,抱着涨满精液的肚子、直肠里插着假阳,在林子里跌跌撞撞地奔跑。肚子里极度憋胀,肠腔和肛口又都被压迫和磨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更别说了。
而现在,彻底坚持不住了……
“你……” 他的心颤了一下,接着就被怒火吞噬了。
那一刻他愤怒极了,他把从地上扯起来,一巴掌扇在哭的湿红的脸蛋上,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难道你想要再回去过那畜生一样的生活吗?!”
的腿在抖,站不稳,直往地上滑,他也没剩多少力气了,拉不住最后还是跪了回去,伏在草叶间,呜咽着说:“我知道……我不想……呜呜……我……呜……我不能……不能连累你……”
说这话时,屁股还在向外漏精,阴茎也勃起着没有消下去。
他从怔愣中醒过来,他也想哭了,他茫然地看着四周,黑皴皴的山林,墨绿色的草地,空气中飘荡着精液腥烈的味道。
“我……” 他把那件衣服给穿上,遮住他狼藉又淫靡的身体,强笑着道:“我们……我们分头走……对,分头走!分头走成功的机率更大!最后无论谁跑出去了,就去报警,把这帮混蛋全都抓进去,让他们把牢底坐穿!让他们吃枪子儿!”
给了他一个拥抱,眼泪落在他肩窝里, “让他们把牢底坐穿!让他们吃枪子儿!”
外套留给了他自己披着件衬衣——那也是那倒霉司机的,在林子里走了三天,才见到房子。
有房子,也就有通向外界的路。
房子是一间农家乐,开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也是相当有“特色”了。大约是旅游淡季的原因,农家乐里一个客人也没有,连带着主人家也不在,没办法,他只得做了一回“小偷”。
他的肠胃在监狱里被养的异常娇嫩,大多数东西都消化不了,这三天来他几乎没吃过什么,好在农家乐里存着食物,锅碗瓢盆也是齐全的,他做了点软和的东西,填饱了肚子。
这种地方没有网络也没有移动信号,屋里仅有的一台电脑是用来记账的,没法报警,他便借用了农家乐的浴室洗了个澡,拿了些衣物和钱财,顺着唯一的一条坑坑洼洼的马路向外走。
中午的时候,他遇到一辆破旧的长途大巴车,一个漂移,车子停在他面前,售票员操着不知是哪里的口音大着嗓门问他:“小伙子,上不上车?”
这是自他醒来后,第一次见到普通的、平凡的、正常的人,无论是靠着窗户睡得流口水又打呼噜的肥妞、吸一大口旱烟又咳咳吐出一口浓痰的干瘦大爷、还是不顾旁人边讲着黄色笑话边扣脚的农名工,在他看来都格外地亲切。
依旧没有信号,他的遭遇又实在难以启齿,他歇了求助的心思,想着到市里再去报警。
车里明显超载了,过道里都是坐着小板凳的人,他只能站在车门口。车子摇摇晃晃,他的头撑在门玻璃上,借了点力,稍微舒服了点。
背后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流里流气,裸露出来的胳膊上满是青色的纹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每次车子晃动时,那几个人的身体就要蹭上来,那种若有似无的碰触,说有,似乎又没有,说没有,但又让人很不舒服。
他选择了忍耐,又往门边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