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外。他的鸡巴也终于成功地“射”了一回……当然不是精液,他僵直着挺动胯部,阴茎狂甩着喷液,那些水液是淡黄色的,向上喷的老高,又像下雨一样淋下来。
喷到后来他几乎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喉咙里滚动着的赫赫喉音,陆警官关了开关,冷笑着问:“滋味如何啊?要不要再来一次?”
“呃——!!” 他的嘴巴终于能闭上了,长长的一声沙哑喉音,僵直的身体摔下来,摔在那些精液、尿水和淫水的混合物里。
电击和过度的高潮让他暂时丧失了视觉,瞳孔像蒙上了一层灰雾,意识也濒临溃散,痉挛着的下半身湿漉漉脏兮兮,两股间停不下地在流淫液,只剩下了无意识的呢喃:“我……嗑药……我、我是……欠操的……骚婊子……我、我离不开……男人的鸡……鸡巴……”
…………
的腿不住地打颤,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几乎从太阳落山起,他的后面就没停下来喷水过,太多次的高潮耗空了他的体力,他就要到极限了。
远处有狗吠声,夹杂着人的呼喊声,虚软地靠在树干上,狠狠闭了闭眼,做下了决定。
他不再小心隐藏,反而还故意弄出些响动,他和刚分开,但走的是相反的方向,至少要让跑出去,他想着。
这样做没多久之后,果然那些人和猎犬都被他吸引过来了。
他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地儿,缓缓坐下来,夏日里清凉的夜风拂过他裸露出来、带着青紫伤痕和浑浊粘水的肌肤,带走了疼痛与不适,他深深地吸气,让清甜的空气滑过鼻腔,享受着这最后的自由。
狱警们围了上来,那个每天负责叫他们起床的胖子走在最前面,右手握着总是不离身的黑色铁棍,左手牵着一条狼犬。
那条畜生一身油量的黑色毛皮,站起来比人还高,拴在脖子上的铁链被挣的哗啦啦直响,从胖子的表情和动作来看,着实废了好大的劲才稳住它。
“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了?” 说话是个瘦高个,也是老熟人了,担任狱警们的队长,平日里管的最严、打他们最狠的也是他。
垂头坐着,没有理会这嘲讽的话,只略微抬眼瞟了他一眼。
队长破天荒地没恼,慢悠悠走过去,用铁棍捅了一下的肩膀:“怎么,只有你自己,呢?不会是嫌你累赘,扔下你跑了吧?”
受了那一下,依旧一言不发,没有像其他犯人那般痛哭和求饶。
队长嗤笑:“还挺有脾气的,你知道回去要进禁闭室的吧?我算算,你这种程度的,怎么地也得关三天。”
听到“禁闭室”三个字,下意识地抖了抖,他们这些人都本能地恐惧那间屋子,无论进没进去过,这就像是抹去他们的记忆时一同写进大脑里的程序,甚至不知道禁闭室里是个什么样子——没有人愿意告诉他,所有犯人都三缄其口。
但害怕的同时,又感到疑惑,为什么这些人没有逼问他的去向?甚至发现没和他在一起后,也没再让人去追?
是狱警们玩忽职守,还是另有其它目的?
想不通,总是这样,这座监狱太诡异了,笼罩在他们永远也想不通的迷雾中。
当然,很快就无法思考这些了。
几名狱警走上来,以为他们要帮自己,或者揍自己,但他们的手却伸向了……的衣服裤子鞋子都不合身,不是太肥就是太短,来自于司机和那两名倒霉的工作人员,他的上身就只批了件外套,他的裤子里面……没有内裤。
终于开始挣扎了,被按倒在地,脸侧贴上翠绿的草叶,双脚被锁住,锁在一根长铁棍的两端,两条长腿被迫分开。双手也被皮带拴在了棍子上,皮带很短,手腕挨着脚踝,呈现出一个撅着屁股趴伏在地、露出后穴被迫承欢的淫荡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