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大高个切了一声:“你不也一样?”
小辫子“嘿嘿”笑了两声,看向导演,导演微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很和蔼,语气也挺温柔,像老师面对举手回答问题的学生,说出的话却让人绝望:“可以,你们两个一起吧。”
他眼前的景物摇晃的厉害,看不清人,只能勉强听见点声音,大高个和小辫子淫笑着答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好嘞!” “导演,您就瞧好吧!”
然后手臂就被拽住了,身体像根泡软的面条一般被拉起来。
小辫子躺上床,随意摆弄着他绵软无力的身体,让他岔着腿跨坐到自己的鸡巴上。他被拳到意识模糊,身上使不上一点力,根本坐不稳,一松手就往床上栽歪。
小辫子佯怒,照着他屁股“啪啪”两下下去,打的那团面团似的骚湿白肉一阵乱颤,也让他再次淫叫着哭出声。
“坐好了,等会老子操死你!” 小辫子说着,猛地向上一挺身,鸡巴就捅进他翻着淫肉淌骚水的骚洞里。
“呃啊啊!” 他哭叫着,还没喘匀气,背后的大高个也压上来肏了进去,两根鸡巴紧挨在一起,立刻就动了起来,在他的穴里交替着飞快进出。
“啊啊啊——呃呃——嗬啊啊——!!” 两根一起,一根刚肏完另一根就紧接上来,速度太快他几乎连呼吸的空挡都没有了,叫声连成了片。
缺氧让他大脑更加眩晕,却也让他的身体更为淫荡,骚淫的肠腔里不断地绞紧,水喷的停不下。
“好爽……”
“真jb紧!”
“操死你!”
大高个和小辫子被他夹的直抽气,断断续续地骂骚话,然后更加凶狠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这部片子从下午一直拍到了半夜,他也被从明日高悬肏到了月上中天,导演得到了满意的作品,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也彻底发泄一通爽了个够,只留他一人几近昏死,敞着合不上的两条大腿和流水的淫穴,在一屋子淫靡的气息中瘫软在床上抽动。
从那天起,他就再没离开过这间房,门口有专人看管,两三天就来份“通告”,通告的内容不言而喻,是各种各样的、数也数不完的鸡巴、道具、工具、玩具,器具,乃至手掌、手臂。
那些邪恶的性制品(有些本身最初的设计并不是性方面的用具,但因为满足了某些方面的嗜好,也被拿来用在他的身上、他的穴里)在他的肠穴里进进出出,让他经常性地连续数个小时腹内和屁股里都塞满了不同形态和质地的东西,肉质的、橡胶的、塑料的、金属的……
而吃的……他的肠胃娇嫩,吃不了正常饭菜,勉强吃了,也要上吐下泻,全部排干净才算完。
那“复古文艺范”导演听说了这事,肥胖的身子坐在黄梨花木椅里,一手盘着手串,一手托着茶杯,不住地感叹:“不愧是名器,这般与众不同,须得拿男子的精华饲喂才妥当!“
说白了就是精液拌上一些好消化的软和东西。
第一次见小助理送来这种“吃食”,即使身体虚弱的几乎下不来床,他也当场打翻了碗盘,气到浑身发抖。
后来还是有人说了,要是再不吃,就用管子把精液灌进他的肠道里,反正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吃”都是一样嘛。
他趴在床边,看着盘子里浊白的一片,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这一回不止是气的了,那些他特意不愿去回想的、想要彻底遗忘的、作为“榨精机”的不堪回忆被那一句话简简单单地勾起,疯狂涌入他的大脑,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就仿佛此刻正在他身上逐一上演。
他咬着牙,瞪着眼,捏紧拳头,青筋在脖颈上凸起,血丝在眼底浮现。
但最终,他还是拿起了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