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只要能离开家,摆脱婚姻的阴影,伤害身体算得了什么?我求他带我走,他给了我那种药。”君特抚摸手腕,“从那以后,我重获新生。”
第22章
阿尔弗雷德反复思索君特叙述的过去:一个孩子气的、善意的恶作剧,为了让他混入军队,实现成为士兵的理想……没人能够预料二十年后的结果。君特告诉他,马克西米安已经尽力去挽回当初的过失,给他找了最好的大夫医治。或许手术是必要的,但这完全无法解释监狱的其他不正常。他躺在办公室的行军床辗转反侧,紧接着一整天的会议和磋商过后,阿尔弗雷德病倒了。感冒,军医根据他的要求打了一针,开具了几种药。
秘书、副官与侍卫长在外面的房间聊天,隔着门板,能听到一串模糊的笑声。阿尔弗雷德很困,没多久便陷入昏睡。睡梦中他身处马恩河畔的帐篷中,没有其他人,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君特。
“那是我的戒指。”阿尔弗雷德说。
年轻的君特头戴野战帽,穿着二十年后的迷彩外罩,“很漂亮的戒指。”他说,笑得眯起眼睛,“我喜欢这块宝石。”
“喜欢的话,就送给你。”
“我不需要。”
“你不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