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下巴上,打湿了卿烛的西装裤。裙⒐52⒗028⒊
男人看见他哭,只感觉愉悦非常。
他深深的插进入,带着笑意的嗓音在狭小的浴室回荡:“哭起来真漂亮,月,哭得再厉害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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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都被插松了,价钱是不是要再低一点丨肉,羞辱
卿烛的临界点到了,他按住季游月的发顶,牢牢固定住他,随后在他口腔里射了。
浓稠的精液大量射进季游月的口腔,季游月试图挣扎,但根本无法逃开,只能被迫咽下,喉结快速滚动,但还有些来不及吞下的精液从唇边逸出。
卿烛射完了也没有第一时间退出来,他硬生生地逼季游月又含了一会,直到确定季游月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并且无法再吐出之后才慢吞吞地抽出来。
他的阴茎抽离之后,季游月已经跪不住,他脱力地靠着浴室冰凉的瓷砖蜷缩着,哭得很厉害,眼泪不停地落,喉咙被粗暴的口交弄伤了,声音沙哑,夹杂在哭泣声中是模糊的质问:“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摆脱噩梦,为什么为什么”
比起寻求一个答案,这更倾向于情绪的发泄。
他的额头被汗水打湿,碎发一络络贴在颊侧,红着眼眶,长而直的睫毛也被打湿了,一簇簇的垂着。
卿烛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会,听见季游月断断续续的质问,屈膝蹲下,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季游月的脸颊,柔和地回答他:“因为你很不幸。”
季游月抬起眼,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微笑着,轻轻歪着头:“没有别的原因,你就是运气不好。”
弄明白一切之后,卿烛大概也明白季游月挺无辜,做了噩梦去找心理辅导,想要解决问题,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反而更加糟糕。
但那又怎样?他早就失去了同情的能力,他也不想同情。
现在主宰着他的情感只有恶虐的欲望,他想让季游月哭,想掰开季游月的腿强奸他,想把季游月干到连路都走不了,哭着求饶,想把季游月的身体弄得像梦里那样淫荡,一碰就流水。
就是这样。
卿烛故作姿态地拍了拍季游月的脸,“而且接下来,你的运气会更不好。”
他的指尖像蛇一样在季游月赤裸的身上游走,“你以前只是做梦,在梦里被干,从现在开始,你要在现实里挨操。”
卿烛抚摸季游月湿润的额头,“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冤枉,很害怕?”
他笑了,裂开白森森的牙:“那就对了。”
低沉的笑声在狭小的浴室中回荡,卿烛愉悦地笑着,季游月脸上的恐惧和无助让他愉悦到极点,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但笑声却没有停,扭曲的,可怖的笑不断回响,季游月怕极了,蜷缩到墙角,摇着头否认:“不不对,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他反反复复地重复着“我在做梦”这四个字自我安慰,卿烛见他自欺欺人,心中愉悦更盛。
“你在做梦?”
他止住了笑,挑弄地重复季游月的话,尾音上挑变成问句,然后他用力捏住了季游月的下巴,“你很快就会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了,我亲爱的”
卿烛停顿了一下,考虑措辞和称谓,最终,他挑了一个颇带讽刺的词语:“主人。”
很贴合实际,不是吗?
毕竟,笔下的角色都是作者的提线木偶,作者掌控一切,想让手中的木偶怎么做,木偶就得怎么做,他安排木偶的命运,未来,执掌生杀大权,随心所欲地操控一切,就像一位无所不能的神明。
卿烛就深有体会。
所以,叫主人再恰当不过了。
词语带有恭敬色彩,说出来的语气却很冷淡,卿烛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