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时总会漏一些浊精出来。
“你的逼被我插松了。”卿烛凑到季游月耳边,恶劣地开口:“你看,它含不住精液,漏了这么多出来。”
“逼都被插松了,价钱是不是要再低一点?”
他拿来马克笔,在“十”上画了一个叉,然后在旁边补了一个“五”。
“你真是我遇见的最廉价的娼妓,季游月,操一次只要五块钱,你好便宜。”
卿烛咬着季游月的耳朵羞辱,季游月难堪到了极点,垂着头哭泣。
“怎么了,这么难受?”他的舌尖舔过季游月的耳廓,低低地笑了:“那再加一块钱怎么样?干一次六块钱?”
“还在哭,六块钱也不满意?”
卿烛在笑,他挑着眉亲吻季游月的侧脸:“好吧,那一次七块好了。”
他又划去了“五”,在旁边写了一个“七”。
季游月被他羞辱地抬不起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卿烛把笔扔开,说他太贪心。
“别难过了,你勤快一点,等我上够了会给你小费的,你服侍地我越满意,我给你的小费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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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廉价,免费让男人玩丨指奸潮喷
季游月被翻来覆去强奸了一整夜,直到凌晨四点,卿烛最后在他子宫腔里内射后,这场持续了将近五个半小时的性交才算结束。
他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然而快感太多,身体太疲惫,季游月无法做出激烈一些的反应,他像一尾被捉上岸有一段时间的鱼,虽然还未死去,但缺氧太过,奄奄一息,只能稍微弹动一下尾巴。
季游月被操的很狼狈,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被插红的下体肉缝,原本紧实的阴阜被插得松软,裂开的小缝隙中还一波一波地往外吐精液。赤裸的白皙身体上都是汗。
卿烛记得梦中的自己总是对自己不忠的情人小心呵护,生怕用了点力就弄伤脆弱的情人。他对梦中的自己嗤之以鼻,干季游月的时候不温柔,手上的力道也没有放轻,掐腰攥手腕握脚踝都十分用力,导致的结果就是让季游月身上多出了不少青紫淤痕。
季游月的身体很白,落在白皙身体上的深色淤痕就更为明显,从纤细的后颈顺着柔软的曲线一路滑到脊背窄腰,像是美丽的白绸被染上了深色的墨点。
因为过度疲累,季游月已经睡着了,他伏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柔软的鹅绒枕,大半背部都露在被子之外,卿烛的手掌在他背部的脊线游移,顺着线条来到的腰臀相接处,那里有两个小小的腰窝。
两个小小的凹陷落在距离圆润臀部如此近的地方,因为阴影的关系,带了些和四周肌肤有差异的深色,看上去既纯洁又色情。
卿烛的指尖在那小小的凹陷打转,指腹时轻时重的按压着。
季游月虽说已经睡着,但身体的不适和先前的遭遇让他睡不安稳,他的脸颊大半陷进柔软的鹅绒枕头里,但还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眉头紧皱,唇也抿着,脸上还带着半干的泪痕。
实在是漂亮,真实的存在比梦里漂亮多了。
卿烛看着这独属于自己的,漂亮又可怜的娼妓,弯起唇笑了。
即便季游月是无辜的又怎样,他还是有很多账要和他慢慢算。
无论如何,那些血腥残忍的情节,的确是季游月一笔一笔写下的,不是吗?
从原来的折磨虐杀变成了强奸羞辱,他已经网开一面,足够仁慈。
卿烛漫不经心地抓着绒被一角,将季游月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掩在被下。
哪有客人帮娼妓清理身体的?客人都是干爽了就走。
满身精液脏污的娼妓需要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继续接待客人。
随后他走到桌前,撕下一张旅店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