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狱。
达成条件后,记忆的封锁就会解开,解开记忆后,这段时间他和季游月的相处片段迅速滑过眼前,他玩味地看着季游月惊慌失措的脸,自言自语道:“笑起来还真漂亮。”
卿烛握着季游月的脚踝用力分开他的腿,对准湿润的肉缝就狠狠插了进去:“别想了。”
季游月猝不及防,被这么粗暴的一插到底,坚硬的顶端撞击宫口,他表情空白的尖叫一声,然后被掐着膝弯用力往床上按。
卿烛开始粗暴的奸干他,声音却带着笑意,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不乖,不听话,把我给你的项圈都丢掉了。”
他重重的压在季游月的身上,在季游月耳边说:“别想了,我一定会让你变成一个娼妇,你没有别的路走,很快,你的小逼就会一看见男人就发骚,轻轻一碰就开始喷水,谈恋爱,当男朋友?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季游月。”
“你只需要乖乖当个发骚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娼妓就行了。”
8
别哭了,被我操总比被轮奸来得好,你觉得呢丨肉
地下室的床不大,和上方客房的豪华大床相比,简单的铁架子床不仅寒酸,当床上的人翻身时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季游月被卿烛压在身下,膝弯被压着用力分开,几乎和床板相碰,床很窄,季游月左腿的膝盖蹭着冰冷的墙,右腿直接悬在床外。
卿烛在干他,力气很大,动作粗暴,像是存心欺辱,他死死压制着季游月,像是在压制一只不听话的雌兽,铁床剧烈摇晃,发出的声响很大,季游月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哭了,眼泪从眼角滑下。
“廉价的房间,廉价的床。”卿烛低头笑着对季游月耳语:“和廉价的娼妓很相配。”
床上只铺着一层不厚的垫子,能清晰感觉到床板的坚硬,卿烛知道季游月睡不惯这张床,半夜会在床上翻来覆去,床会响,他不敢有大动作,担心吵到高中时期的卿烛。翻身翻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来,稍有声音就停住,慢慢地等一会,然后才敢继续。
他的小娼妓很金贵,毕竟是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坚硬的床板咯得他背疼,但他也从来不提出要求,说再带一床被子来垫一垫,就很委屈地躺在铁床上,折腾到半夜才能入睡,乖得像只刚被捡回家的流浪猫,小心翼翼地讨主人喜欢,不敢给主人添麻烦。
可怜。
卿烛突然想起恶俗的电视剧桥段,白富美不顾一切要和穷小子私奔,最终得偿所愿,但真实生活往往不如电视剧那样美好,眼前的季游月微妙的对上了桥段,只不过他并非自愿,而是被人强硬的抓走。
和跟白富美私奔的穷小子相比,卿烛更像个绑匪,不图财,只要色,把大少爷绑到偏僻廉价的地方,剥了他的衣服操他,操到他绝望,清楚永远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只能被迫接受现实,成为绑匪的禁脔。
思绪转到这里,卿烛略觉兴奋,他的心早已腐烂,善良在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死亡中被消磨殆尽,他心中的正面情感几乎没有,只剩下无边的憎恨,复仇是支撑他走到如今的动力,他曾经无数次在心里绘制大仇得报的图景,他将要施以百倍千倍的报复,用尽残忍的手段,让高高在上的造物主跪在地上痛苦哀嚎,再在绝望中迎来无穷无尽的死亡。
但现在情况有变,卿烛原先精心准备的计划派不上用场,他复仇的对象正在他身下张着腿,被插到崩溃哭泣,卿烛想让季游月尝尝苦头,并不温柔待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