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对,对不起”季游月被干得神志混乱,话说得断断续续:“对对不起”
他哽咽地哭:“求求你求求你饶了饶了我”
他的示弱和求饶像是甘霖,滋润着卿烛被仇恨焚烧成一片焦土的内心。卿烛残忍地笑着,掐着季游月的下巴,声音轻快柔和:“怎么,高中的我能上你,现在的我不行?”
“季游月,你还挺挑剔,怎么,喜欢嫩的?”
他抓住季游月的腰,加快了速度,阴茎插进窄小娇嫩的子宫里,频率极快地抽插,在季游月被干红的肉缝边插出一小片白沫,季游月被他干得翻了白眼,一双腿不断地踢腾,却也只是徒劳无功,在卿烛怀里虚弱的尖叫,肉缝触电一般抽搐着绞紧,溢出大量的水液。
季游月被他如此这般插了五分钟,硬生生干到高潮,脱力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向昏暗的天花板。
卿烛还没来,他松开手,从季游月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季游月的下面小溪一般淌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卿烛拿了一颗带线的跳蛋,往季游月还在抽搐的肉缝里塞。
季游月的肉缝已经被他插透了,跳蛋滑进湿腻的软腔,被卿烛的手指用力往里顶,塞进了还在抽搐着高潮的子宫。
然后,卿烛轻轻拽了拽又长又细的电线,确定彻底塞进子宫之后,把开关拨到了最强档。
季游月的身体猛地僵住,紧接着剧烈痉挛起来,他本能想合拢双腿,被卿烛压着膝弯分开,私密之处暴露无遗,原本紧如一条细线的肉缝被插得有些裂开,露出中间嫩红的内阴唇,两瓣小小的软肉此刻正不断颤动,一张一合,更深处像一道泉眼,往外喷着液体。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狠毒的报复,强奸是精神上的酷刑,卿烛剥光了季游月的衣服,逼他在自己这个几乎不相识的噩梦面前袒露身体,将他恐惧的梦魇化为现实,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羞辱他,让他光着身子张着腿被干到崩溃,最隐秘的地方被强行打开,在绝对力量面前,他无力反抗,只能无助的任由卿烛随意侵犯。
卿烛注视着季游月,哪怕是被他弄到浑身脏污,季游月还是那么漂亮,湿黏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脸上,红色的唇张开,露出一截舌尖,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垂落,拉长成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鬼使神差的,卿烛想到了记忆里他和季游月的几次亲吻。
不像性交能实打实的带来身体上的快感,亲吻只能带来精神上的满足,但那几个亲吻在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卿烛并不明白记忆中那种满足的快乐究竟如何诞生,但他挺想重温,于是俯下身去,吻了季游月。
此前他从未和季游月接过吻,因为觉得没必要,这只是他用来发泄身体欲望的娼妓,一个漂亮的肉壶,他不凌虐杀死季游月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别指望他把人捧到心尖。
所以他没吻过。
嘴唇相贴的时候,卿烛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心头也没漫上什么满足,和他记忆中的大相径庭,完全不一致,他皱起眉,吻得更深,季游月的哭泣呻吟被他全部压回喉间,化作沉闷地暗响,带着勾人的缠绵。
没有,还是没有。
没有满足,没有快乐,只有烦躁。
卿烛撑起身体,厌烦了自己的记忆,停止尝试,他叫季游月的名字,命令道:“跪起来。”
他叫了几次,但季游月都没听见,眼睛泛着白,身体不住的轻颤,腿被压制无法动弹,纤细的腰就抖个不停。
季游月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到现在还没断,下体失禁般地不停喷水,狼狈又淫荡。
“这么娇,经不起操?”卿烛嘲笑他,把季游月子宫里的跳蛋开到最低档,然后拍了拍他的脸颊,刺激少了一些,季游月稍微能集中一点注意力,卿烛重复了一遍他的命令,季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