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了下来,季游月虽然会被玩弄,但他毕竟受了伤,再怎么样也不会玩得太狠,而有他在这里,至少别的卿烛进不来。
毕竟,季游月可搬不动沉重的玻璃长茶几,门锁又并不安全。
如果他留下来,季游月就可以少受点苦。
“不想被别的我操?”
季游月点了头,黑色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眸,“嗯,很很疼,求求你”
“可以。”卿烛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我也想活下来,我同意了,在我养伤这段时间,我不插你,但你要负责照顾我。”
他定定地看了看季游月:“过来给我包扎,然后给我口交,展现一下你的诚意。”
卿烛和季游月都知道在这场交易中季游月处于弱势的一方。
尽管卿烛本来没打算留下,但季游月不知道,或许,季游月本来就以为卿烛会留下来养伤,为了争取少受点罪,他主动上前来示好,期望卿烛不要在养伤期间过于残酷的玩弄他。
卿烛也没提自己本来不打算留下,只是简单颔首:“过来。”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
季游月抬了抬眼看他,伸手拿起了酒精和棉签。
他走了过去。
11
我今晚本来不想为难你了,但冷水没用
卿烛左肩的伤口很严重,尽管他躲避及时,卸去了一些力道,但被斧头的利刃狠狠的砍进皮肉,依旧留下了一个不算深但也绝对不浅的伤口。
他裸着上身,坐在浴室提供的座椅边,流利的线条肌肉结实又精干。
季游月走到他身边,用棉签沾了点酒精,开始给他的伤口消毒。
酒精具有刺激性,沾到伤口会引起疼痛,卿烛本身伤势不轻,伤口带来的疼痛应该也很强烈,沾上酒精后,理应会更疼。
但当季游月给他的伤口消毒时,他只是皱了皱眉,脸色苍白了些,没有呼痛。
他抬起眼看季游月,但并没有对季游月说任何话。
只是有时候他的喉结会上下滚动,用力吞咽,或许是因为疼得狠了。
季游月注意到了他额头上的冷汗,点点冰汗浸润了鬓角,黑发被汗打湿,粘在苍白的颊侧,看上去显出几分性感。
他很能忍痛,即便已经十分痛苦,依旧一声不吭。
季游月轻手轻脚地给他处理伤口,久病成医,长时间待在医院,见得多看得多,他在耳融目染中也掌握了一些护理手段,处理一个伤口十分简单。
他的动作又快又利落,即便是卿烛也看出他十分熟练。
等纱布绑好之后,季游月后退一步,将手上剩余的物品放回洗手台,然后整理放回急救箱。
“你很熟练。”卿烛观察了季游月一段时间,突然冷不丁地开口:“怎么会的?”
按理来说,季游月来游轮前是个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受伤的机会很少。到了这艘船上之后,就算有人干他时过于粗暴,也仅限于在床上,卿烛昨天看过季游月一丝不挂的样子,身上除了和人上床留下的爱痕之外,没有明显的伤口和疤痕,没有人故意用尖锐的刀具伤害他。
况且,就连大部分普通人都没办法这么熟练的处理伤口,季游月就更不可能了,或者
没等季游月回答,卿烛便继续发问:“你是医生?”
“不是。”季游月的动作顿了顿,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但也许是顾忌到了卿烛,为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过一些,不得不说,他呼吸了几下,“来这里前我会做梦。”
季游月的语气冷漠,像是在说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有时候为了忘记噩梦,我会采取一点比较激烈的手段,次数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季游月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