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季游月将掌心按在紧闭的门扉上,这幢大宅的门和窗户都无法打开,只能隔着玻璃望着窗外,但窗外的景色在浓厚的白雾中若影若现。
卿烛要对付他了,季游月知道这一点。
卿烛现在不想杀他,但季游月也没觉得有多轻松。
以之前在骨船上卿烛的状态来看,前途恐怕不怎么乐观。
和第一次在游轮上不同,这一次季游月没有得到任何提示,卿烛仿若消失不见,季游月独自一人被囚禁在大宅里。
这样平静的时光在季游月病好后的第二个星期戛然而止。
那是在晚饭后,季游月举着烛台想前往书房,但突然间,所有的蜡烛都熄灭了。
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然后季游月被凭空出现的绳索绊倒在地。
紧接着,一把沉重的安乐椅横跨过他的腰背,季游月的身体被大幅度的固定住,无法挣脱。
然后,一根表面粗糙的,似乎像是一条麻绳的东西游蛇一般缠住他的脚踝,慢慢绕上他的小腿,大腿,腿根。
钻进他的衣物,探进他的里裤,摩挲着季游月娇嫩的腿根内侧。
它一点一点扯掉了季游月的里裤,即便季游月再怎么挣扎,踢打,也没办法阻止一条绳索。
将季游月的里裤褪到膝弯后,麻绳便在季游月的两条腿间环绕,利用季游月的双腿给自己打了结。
粗糙硬实的绳结抵上了季游月紧闭的肉缝。
它粗糙的摩挲着,在万籁俱寂的黑暗中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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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被一整条麻绳塞满,黏腻的体液流了满腿都是
柔软又粗糙的麻绳在季游月的腿上环绕,一圈一圈,似蛇非蛇,打了绳结的顶端在季游月的外阴上缓慢磨蹭,用粗粝坚硬的绳结碾磨柔嫩的肉缝,时有细碎的绳头嵌入柔软的皮肉中。
麻绳似眼镜蛇般立起,这无生命的死物有了智慧,开始在季游月的两个脚踝缠绕,每隔一段距离给自己打上绳结,很快,一整条马上都布满了瘤起的绳结,在季游月的腿上绕过,潜伏着前进。
季游月用力地攥紧冰冷坚硬的椅腿,不断施力,想将这把沉重的座椅推开,从而逃出生天。然而这把椅子仿若有千钧之重,不合常理地牢牢压制着季游月,季游月连撼动都无法撼动它一丝。
于是他只能任由那条贪婪淫猥的麻绳在他的身体表面游走,季游月试图合拢双腿,但麻绳柔韧又灵活,勒紧他大腿的皮肉,再次将坚硬的绳结摁在他的入口。
季游月的身体此前被卿烛玩熟了,其实第一个副本他就被玩熟了,那条原本不会给季游月带来任何麻烦的肉缝会在深夜里绞紧,娼妇似地淌出粘稠的液体,季游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忍耐,这种令人煎熬的反应才慢慢褪去。
直至第二个副本,不久前的游轮上,他再次被掰开双腿肆意享用,被强行压制的欲望迅速复苏,而况这个副本的卿烛远不如第一个副本对他温柔,他的身体被操透了,再一次强行催熟,渴求着性事。
这狡猾的麻绳似乎很了解季游月的身体特性,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暧昧缓慢的碾磨,寂静无声的黑夜中,这细微的声音也变得响亮,混合着季游月急促的喘息和徒劳的挣扎。
很快季游月双腿间的肉缝开始淌汁,滑腻的浸润着坚硬的绳结。
似乎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它不再继续盘旋在肉缝外,而是嵌着缝隙往里挤,粗大的绳结和麻绳表面即便被季游月流出的体液浸湿,依旧十分粗糙刺人,这种东西扭曲着一点一点钻进季游月最娇嫩的下体,带来难耐的痒意和刺疼。
季游月逐渐放弃了挣扎,他开始哭泣,眼泪被厚重的地毯吸收,留不下任何痕迹。而潜伏在他双腿间实施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