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季游月闭了闭眼,手腕用力,开始缓慢地将子宫腔里的麻绳往外扯。
这和刚刚在黑暗中被强迫进入相反,但过程同样难熬折磨,他缓缓往外扯出一段绳段,然后一枚硕大的绳结就堵在了宫口。
季游月稍一用力,就双腿颤抖,小腹痉挛,摇晃着站不稳。
不得不扶着镜面支撑身体。
他的眼眶中漫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朦胧中看见在双腿间慢慢摇晃的暗黄麻绳。
这场景看上去简直极端情色羞耻,季游月很快撇开视线。
稍微恢复了一些后,他顺着镜面慢慢分开腿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镜面,以此稍微支撑身体,继续往外抽拉麻绳。
这条麻绳至少有七八个绳结,恶意极端明显,季游月勉强拽出第一个,就被这强烈的刺激推上高潮,双腿间再度流出一大滩透明粘稠的体液。
露在体外的麻绳已经被季游月的体液染成神色的暗黄,看着就像某种死透的蛇。
季游月每拔出一个绳结,身体都会因高潮而发抖,逐渐脱力,到了后来,他连跪都跪不住了,只能仰面躺在地上,脊背贴着厚软的地毯,两条腿慢慢曲起,右手抓着湿淋淋的麻绳,皱紧眉头,忍耐着往外拔。
眼泪断断续续,没有停过,这场被迫自己施予自己的残酷淫刑最后终结时,季游月的腿间已经是一片湿腻,就连外阴都被他的体液沾染,在烛光下反射着微光。粗长的麻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整段都被浸湿。
季游月吃力地翻了个身,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爬起,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季游月站在门口,举棋不定了几分钟后,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清理身体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而花费了更多的时间,等季游月出来时,他已经万分疲惫,什么也不想管了,掀开厚实的软被,赤身裸体地躺了进去。
这只是个开始,他知道。
季游月睡得不好,做了许多记不清的迷梦,等第二天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面颊感到了些凉意。
睁开眼,看见的是一条细长柔软的藤蔓在逐渐生长。
那是原本放在床边的盆栽,原本只栽种着一株普通的植物,现在却有一团相互缠绕的触手在生长。
季游月还来不及逃离,手脚就被藤蔓缠上,死死的摁在床榻。
最中心的那条藤蔓表皮分泌着滑腻的液体,戳刺着季游月的口腔,擦着柔软的舌面,硬生生的插进他的喉管。
季游月皱着眉,喉咙里的异物激起了他的呕吐反射,但他没法将异物弄出,只能任由它插在自己柔软的喉道里。
很快,这条藤蔓开始往季游月的喉咙里注射大量冰冷的液体,季游月别无选择,只能不断吞咽,胃袋被填满后,藤蔓才慢吞吞的退出。
然而只一个晃神,原本狰狞的藤蔓又重新变回了那株无害的盆栽。
只有唇边的冰凉和满满的胃袋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季游月撑着身子下床,下体却突然饥渴难耐,分泌出一道道液体。
从现在开始,他此前得到的一切优待都不复存在,他会被各种不同的东西玩弄,直至他成为一个顺从听话,下体无时无刻不在分泌体液的乖巧娼妇,才会有人来接他离开。
肉缝莫名的空虚,湿哒哒地淌着液体,季游月急切的扑向浴室,想用冷水冷却身体的燥热,然而无论他怎么拧,水龙头里流出的都只有热水。
热水很快模糊了镜面,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季游月抬头一看,仿佛有个无形的存在在水雾上用指尖写字。
“如果你肯像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样爬到走廊尽头,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