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月的宫口,抽插时也未曾完全褪出。
季游月紧闭双腿,两瓣濡湿的阴唇敏感的咬住了藤蔓略粗大些的后端,内裤被弄得湿淋淋一片,黏在皮肤上,格外难受。
在臀缝处磨蹭的藤蔓也抓到了机会,先是挤进一个尖端,随后不断释放粘液,干涩的肠道变得湿滑,藤蔓越进越深。
插在季游月前方肉缝的藤蔓逐渐加大抽插的力度,越来越激烈,季游月沉溺在快感中,大脑快感过载,无暇顾及其他,直到插在后穴的藤蔓也开始耸动,他的手腕搭在扶手上,微微抬了抬,像是想做些什么,但很快又无力的放弃了。
他张开唇,吐出热气,开始呻吟,声音沙哑,音量也不大,季游月并不是因为叫床这件事本身很羞耻所以故意压制自己,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都被人上了,叫两声又有什么问题呢?
只是他习惯了忍耐,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医院里呆着,从一开始的打针吊瓶都要哭闹不休,到后来就算刚经历过一场手术,麻醉效果褪去,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都能够咬牙忍住。
长年累月形成习惯,不太好改,因为潜意识觉得这样做没问题,不过季游月很快就反映过来了,开始尝试着发出更多声音,这有点困难,因为不习惯,他的习惯和潜意识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人人都想表达感受,没人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只需要忍耐,然后倾听,回应,微笑,这样就可以了。
发出声音是不对的。
季游月拂开了旧经验的规训,尝试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自然,没那么多刻板做作的痕迹,但这很难,旧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季游月试了一会,跟自己做斗争真的有点难。
不过卿烛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藤蔓依旧在抽插,季游月很快就无心想太多,丛林里探出的藤蔓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朝他靠近,逐渐形成一个茧,密不透风的将他包裹其中,黑暗,潮湿,带着植物的涩味,季游月的手脚和腰都被缠住,他被抬到半空中,前后方都被用力的抽插。
子宫被不断插捣,宫腔内膜被顶出弧度,后方的结肠口被插松,生理性体液混合着藤蔓分泌的粘液,湿哒哒地往外流,下体被弄得一塌糊涂,却还包裹在层层衣料下,内裤已经湿透了,带来些许沉重的下坠感,但仍旧包裹着季游月的私密之处。
他的眼睛快速眨动,仰头向上看的时候,溢满了泪水的眼睛就像两汪湖泊,时不时因为湖水上涨而往外溢些水流,顺着柔和的面部曲线流下。
季游月沙哑的低哼着,声音从鼻端和唇缝一点一点往外溢,仿佛吝啬透露自己的感受,藤蔓于是错判了他的状态,插得更狠,即使季游月因为高潮而不断挣动手脚时,它也没有停下。
等几轮情事过后,季游月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觉得自己像被蜘蛛捕获的猎物,手脚被束缚,无力抗拒蜘蛛的品尝,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像被放入醋中浸泡许久一般。
恍惚间,在他迷蒙的大脑中,闪过了曾经看过的《聊斋》的片段,妖鬼缚住人类,以情欲为诱饵,一点一点缓慢蚕食。
步入圈套的人类恍然不知,就这样在甜美的麻醉中走向生命的终结。
当季游月被放下来时,他借助大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轻声说了句:“做得好,我很喜欢。”
然后他才闭上眼,放任自己疲惫的身体和大脑进入黑沉的睡眠。
或许是季游月的伪装骗过了卿烛,也或许是对方并未打算露出獠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季游月过的还算不错,性事的频率虽然比较高,但也不妨视为一种排解孤独的消遣。
性交让季游月有一种亲密又疏远的感觉,他喜欢和温热的人体相拥,身体紧紧相靠,达到最亲密的距离,但心灵却相隔遥远,既能满足对亲密关系的暂时性向往,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