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后领,然后狠狠的被拽下去。
一瞬间的失重感过后,他倒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虽然铺了层地毯缓冲,但后背跟手肘骨骼还是撞的麻了许久。
靳司阳站在旁边,低头看着他,神色淡漠,让人看了心头发寒。
况鹭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在找戒指?”
他弯下腰,拎着况鹭的领子把他拽起来,而后狠狠吻了上去。
况鹭全身被雨水浇透,地毯在他剧烈挣扎下吸了更多的水,氤出一大片深色。
唇齿交缠,确切来说那不能称之为吻,靳司阳在咬他,像撕咬猎物一样急切又粗鲁。
况鹭甚至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靳司阳抬起头,双目微红,唇角带着浓郁的血腥气。
“是不是你把U盘里的东西给了居案。”
况鹭一怔。
靳司阳猛然提高了语调,眼底满是疯狂和痛苦,“是不是你!”
那样子好像只要况鹭点了头,他就立刻把人给掐死。
“况鹭!你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吼完又将人狠狠搂在了怀里,力道大的像是拽着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被囚禁的没疯,囚禁人的先疯了。
也或许他早就疯了。
早在况鹭不爱他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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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结婚】
潮湿的发丝往下滴这水,被囚在这里这么久,况鹭还没剪过头发,如今一攥都能梳起个尾巴来,额间几缕头发蜿蜒着粘在白皙皮肉上,抬起眼皮看去,视线内靳司阳阴冷至极的面孔下暗含着令人心惊的恨意……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反正你也脏了,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给你个痛快,死人总比活人听话。”
冰冷的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况鹭却在窒息濒死的边缘得意的笑了起来。
靳司阳舍不得杀他。
这个凉薄无情的男人,最终居然会输的这样惨。
他只稍稍露出痛苦至极的样子,对方手上的力道就怔住了。
不出片刻,靳司阳果然将他松开,兀自安静了两秒,最后又轻轻摸上他喉咙处的掐痕,带着矛盾的怜惜。
靳司阳很喜欢掐他脖子,不管是生气,还是从前做爱,他喜欢这种掌握在自己手心的感觉,而况鹭恰好是他最想要掌握的人。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给你。”
靳司阳虽然自小依托靳氏长大,但他本人的经商头脑是连靳父都惊喜的,哪怕没有靳氏,他照样可以活的很好。
况鹭唇上带着殷红的伤口,为他那张苍白的脸平添几分妖冶色彩,靳司阳静静看了会儿,垂下头,轻轻印了上去。
从那天起,靳司阳再没管过靳氏,董事会的人见他事不关己的样子,纷纷痛斥,然而他们把嘴皮子磨破了都得不到任何回应,最后只能散伙,辞职的辞职,跳槽的跳槽。
只是他们想要最后在捞一杯羹的时候,发现靳氏已经是个空壳了,里面所有有价值的核心技术和项目都被靳司阳转移了,有了这些,他东山再起不过是时间问题。
短短几天,曾经独占鳌头的靳氏就倒了,公司内凄冷一片,几乎没有什么人,只零散着一桌子一地的纸质资料。
而此时的靳司阳正在家里抱着况鹭看电视,比以往还要悠闲自在的多。
况鹭被他禁在怀里,稍一动弹就被靳司阳掐着软肉摁了回去,被迫跟他上演爱人温情的戏码。
只是靳司阳似乎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