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但与前世不同,没有那种爱意与性感,他看起来像在给自己上刑,虽说画面是涩的,可就是有点不对味。
浴池内,当陶锦欲转身离开时,怀七忽而跪地开口。
“殿下可否撤回成命。”
每次侍寝后,怀七都会问一句这话。
他似乎真的不懂要如何讨上位者欢心,总是在最餍足的时候提出这种煞风景的话,若非当事人就是陶锦自己,她真的迟早把小狗毒哑。
可是今日,看着男人的身影,陶锦忽而想换一种玩法。
第35章
想用金簪杀了她吗
“好哇。”
陶锦轻飘飘开口,
看着怀七刹那间僵住身子,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这是自游湖回来后,男人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
“你、”怀七咽下不敬的称呼,
那双黑眸里微光闪烁,
声音有些发颤,
“殿下所言可是真的?”
近三个月的威胁,每次他说完这句话,
身前人要么毫无反应,
要么讥讽他几句。怀七本以为这次也不会有结果的,
以至于听见女人的话,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自然。”陶锦微抿下唇,指尖敲着桌面,
慢条斯理开口,
“本宫答应撤令,你呢,
是否应该给本宫一些回馈。”
亏本的买卖她可不做,总要从小狗身上讨回些什么。
怀七唇瓣动了动,一字一句都小心翼翼,“殿下,
想要奴做什么。”
他只有这条命了,
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陶锦看向铜镜里的男人,
语气拖长,“本宫要你起誓,今生今世你永远效忠于我,
只做本宫一人的暗犬。”
她每多说一个字,
怀七的拳便握紧一分,最后眸底令人看不透的情绪一闪而过,
陶锦单手支颐,身子侧过去,视线落在怀七锁骨上的狗牌。
陶锦也不急,就这么慢悠悠的等着,甚至拿了盒玉脂给自己涂面,指腹擦过脸颊时,她看着铜镜里的男人喉结滚动,终于启唇。
“奴起誓,此生,绝不背离公主府。”他涩然开口,嗓音像蒙了层灰尘。
怀七完全在偷换概念啊,她要他效忠于她一人,怀七却说绝不背离公主府。
陶锦没再将男人逼到那种绝境里,这句话对他来说足够难受一阵了,唇角漾起浅浅弧度,让怀七替她擦发,她则拉开妆奁最下一层。
“记得涂玉脂,若是用没了便自己从妆奁里取。”
怀七站在陶锦身后,站着女人拉开小屉,他余光扫过一眼,只是一眼,神情便滞住,掌心定格在半空。
小屉里,正安安静静躺着一支金簪,怀七目不转睛的盯着熟悉的簪身,连呼吸都静止。
陶锦从铜镜看着这幕,面上丝毫不意外,指尖摸出那支蝴蝶金簪,她语调轻缓,“本宫当时不是说过,不就是一个簪子,再赏你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就好了。”
岂止是一模一样啊,这就是当年她赏赐怀七的那根蝴蝶金簪。当初游湖时金簪尚在修理,她扔的是工匠造出的仿品。
何况那金簪插过小狗许多次,已经脏了,她才不会簪在自己发上,只有小狗会把它看的如性命般重要。
毕竟也给她带来很多精神上的快乐,又是怀七的精神寄托,陶锦没舍得扔。
若是当时仔细瞧,那支仿品金簪与原版还是有些不同,可惜当年怀七被恨意蒙了双眼,簪子又从头到尾没到过他手中,他下意识认为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