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物,一般都是用来操控暗卫与死士的。
“将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你若乖乖听话,我便告诉你这玉佩是哪来的,不然的话”陶锦拉长语调,掌心落在阿杳喉间扼紧,“你连今夜都活不过。”
阿杳初时看起来很惊恐,又在听见玉佩时眸中染上光亮。
他到底年少,一路从边关到京中,什么都不了解便被迫卷入棋局。许少良只告诉他要争宠,却从未告诉他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威胁几句,敲打几下,阿杳便全盘托出,最后眼眸闪烁着希望,小心翼翼的问。
“殿下,您知道玉佩是从何处来的?”
真是天真啊。
陶锦不答反问,“阿杳,你有没有想过,许少良人在京中,为何会有边关戏班子的玉佩。或许从一开始你就入了局,他拆了你的戏班子,又用此威胁你做事。”
她猜的,但事情应该八九不离十。
要不怎会那么巧被西北回京述职的将领捡到,能光明正大进入公主府,从头到尾都未有小皇帝的人插手,阿杳的身份绝对干净。
阿杳瞪大双眸,花了好一阵才理解长公主话中含义。
难道一切都是别人的有意为之吗,他眸光颤抖,难以置信。
怪就怪他生了这张脸,被有心之人盯上,可怜的孩子。
在原本的剧情中,长公主不仅握手兵权,且母族强盛,她早暗中下令,若她死于非命,手下将领便效忠母族,随时可反。
小皇帝不敢取她性命,只能迂回战术,攻心为上。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早亡的白月光是长公主唯一心结,阿杳是一盘精心布置的棋局。
“今日起,你乖乖听话,本宫会帮你寻回家人的。”
威逼利诱完,陶锦来到怀七身边,微凉的指腹轻抚男人脸颊,逼他直视自己。
“是不是很开心,不止你一人想要本宫的命。”
她语气很轻,眼眸盯着怀七,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怀七垂目,纤密睫羽遮住眸中情绪,他不在意皇家恩怨,如今能波动他心绪的,唯有小姐的忌日。
“奴并无此意。”他低声开口。
陶锦轻笑,目光看向案上那盏未动的桂花酿。
助兴之物,放在别的地方是否也会助兴,她还没试过呢。不是说直肠给药药效加倍吗。
她偏了偏头,扯着怀七的项牌回了卧房,像在扯一只不愿回家的大型犬。
壶嘴细长,酒体冰凉,尽数被灌进怀七体内。
隔着屏风,被下了软骨散的阿杳还无力躺在地上,不知何时会忽然消了药效起身。
怀七紧紧阖眸,耻辱难堪,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事实证明,这种助兴之物从别的地方进去是没有用的,怀七半点兴致也没有,只被屈辱恨意逼红眼眶。
当然,他若忽然有了兴致,她也没有钥匙解开让他如愿,只能憋着。
“去洗一下。”事后,她拍了拍男人腰身,好心开口。
帐内没有供他用的浴桶,他只能回侍从住的营帐洗身。
看着怀七的身影踉跄离开,陶锦令人跟上监视,怀七从昨日便有意观察地势,荒郊野岭的,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左右他也跑不掉,不如将人先放出去,看看小狗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酒液在玩弄中倾洒,床褥濡湿一片,柳棠听见响动进来,入目是狼藉的床榻与地上衣衫半散的阿杳。
陶锦令柳棠将阿杳搬到床榻之上,她扯掉阿杳发冠,见他惊恐瑟缩,只觉得有些好笑,抬手在他锁骨脖颈掐出几个印子,俨然一副承过欢的模样。
她倒是有些怀七‘初次’的强迫的画面了,一样是下了软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