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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把年纪了被杖责三十棍。

    她心里乱糟糟的,到底留了一个心眼,手搭在男人脉搏。表情骗得了人,脉象总不会骗人——叔父伤得不轻。

    虚弱的模样让苏玙想起爹爹撒手人寰的那天,忽然就怕的厉害。谋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她哆哆嗦嗦道:“你不是权倾朝野吗?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就突然摊上这事了!”

    苏篱自诩丢了面子,别扭地不去看她。就这么趴在床上好一会:“本相是冤枉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冤枉的!”苏玙一嗓子吼出来才惊觉这个男人鬓染白霜,寻常这个年纪的人哪来的那么多银丝雪发?她喉咙一哽:“你真没做戏骗我?”

    良久,男人笑了笑:“你就当我骗你吧。”

    “我宁愿你是在骗我。”苏玙坐在床沿难过地吸了吸鼻子:“怎么回事,和我说说?”

    “无非是被世家算计了一道。”

    苏家在盛京不是什么底蕴深厚的几百年老世家,苏篱一个人闯荡,从少年,到中年,青云直上,能有今天的成就皆靠天子信任。

    如今相府被查出私制龙袍,天子已然生疑,牢不可破的信任出现裂缝,没能当场下监判罪还有赖于朝臣力保。

    苏玙越听越觉得她叔父不可能为了她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不惜拼上一生的清名。过往再多的恼与怨和血脉亲情比起来,哪还能硬着心去计较?

    “我……”她张了口:“你看我能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吧。”

    “别怕,没你想的那么艰难。陛下只是暂时罢了我的官,等真相查得水落石出,心向公义的同僚自会为本相洗刷冤屈。”他顿了顿:“不需要你做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非常糟糕,苏玙看他面色疲惫,忍了忍咽下要说的话:“你好好休息。”

    男人闭了眼。

    苏玙看着他沉默的背影,不知看了多久,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站在台阶和管家低声说了几句。

    府里出了事,要忙的有许多,帮不上忙总不能扯后腿,不知不觉走出府门,抬头门上本该挂着的金字牌匾被摘除,空荡荡的,很突兀。

    看热闹的百姓围在外面不时投来担忧的视线,想来苏相意图谋逆之事早就传开了。

    此案交由大理寺彻查,是是非非,或清白或蒙冤,苏玙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朝政她不了解,人情她不通达,人脉更是少得可怜。周遭人问话她充耳不闻,就想静一静,仔细想想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而总有人扰了她的心事。

    飞云社的球员们将人堵在巷子,为首的球头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害得我们输了比赛,兄弟们,给我揍她!”

    苏玙猛地被推倒在地,手蹭在青石磨破了皮,她内力被封眼下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叔父被天子杖责,相府笼罩在谋逆的阴霾,这些势利小人先前百般逢迎,这会倒是露出险恶嘴脸,她爬起来冲上去,一脚狠狠踹翻人高马大的球头,后背挨了副球头偷袭的一棍。

    一个人对付十二个身强体壮的练家子,想也知道落不了好。以伤换伤的打法听起来就疼,夺了棍子打得渐渐没了章法,骨子里的狠劲被催发出来,像一只走到绝境的孤狼。

    她啐了口血沫:“输不起的一群怂蛋!”

    “你说什么?!”

    “说你们是孬种!打就打,怕你们不成!”从小到大她何曾怵过和人打架?用不了内力那就不用,反正她一肚子火不知给哪发。

    宁晞手持长剑路过巷子时被接连的痛呼吸引注意,她侧头看了眼,呼吸便是一滞:“阿玙?”

    “给我打断她的腿!让她以后再不能蹴鞠!”

    苏玙骂骂咧咧地爬起来,顾不得被打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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