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这哪是当驸马,简直是当牛作马。
女子的淡淡馨香随风萦绕,她往下瞥了眼,看到一截雪白的脖颈和半遮半掩的精美锁骨。
曾经见过的画面浮现脑海,她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我,我自己来就好。”
驸马就是伺候公主的,哪有要公主伺候的?
这念头冒出来,晏术后知后觉暗暗啐了声:呸!歪理!她是我媳妇怎么就不能伺候我了!
皇廷婚前教导坑死人,生要纨绔当奴才。
“别动。”萱柔重复道。
这下,晏术是真不敢动了。公主……公主离她太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怪阿术不热情,她是太小心翼翼了。毕竟给公主做驸马,嗐,挺难的。空有一身精力,不敢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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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晏术心想,
这不是难为我这个小流氓么?
皇家公主,顶天的尊贵,先皇不知看中她哪点,
愣是龙驭宾天前把最疼爱的公主一道圣旨赐下来,
这么个值钱又精致花瓶娶进家门,愣是压得她不好大声喘气,
也是折磨。
汗渍被擦去,
一眨眼额头又渗出细汗。萱柔满脸疑惑:“驸马?”
晏术快速接过她手里的帕子,倒退两步忙不迭胡乱擦着,“我没事。去捉鱼罢。”不要总盯着她瞧了,
会出事的。
读懂她话里的催促,萱柔不和她计较,
她笑了笑,见驸马没打算将帕子还回来,
她笑意更甚,提起裙角往河边走。
妻妻二人,
一起过日子,哪能那么客套,就像义姐和阿嫂,她从没见过她们客客气气,
常常都是义姐贫嘴逗弄阿嫂,
然后阿嫂嗔她恼她,
又疼她宠她,感情好的不得了。
阿嫂超凡脱俗,
仙气袅袅,义姐都不会妄自菲薄生出难以企及之念,因为她明白,
不管阿嫂在仙路上走出多远,她都会陪在她身边,而她也会紧密追随她的脚步。
阿嫂处于低谷时,义姐不会心生嫌弃,阿嫂一朝荣光,义姐也不会因此离了她。
荣辱与共,朝夕相伴。那是她所期望的。温温暖暖的爱情,细水长流的相守,于嬉笑怒骂中,浸入人心。
鸢山有一条鸢河,河水清澈,游鱼穿梭来去,萱柔用丝帛绑好裤腿,免得长裙被水打湿,阳光下,露出一截白嫩细瘦的小腿。就这么明目张胆不避讳地在晏术眼前晃呀晃,晃得她后槽牙咬得发酸。
得亏这里没外人,侍从们走得远远的,只她一人能得见这般景象。
按理说新婚夜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晏术揉揉鼻子,眼睛不错眼地盯着。
她素来喜欢美人,估计没哪个纨绔是不喜欢看美人的,阿玙浪子回头勤修苦读,学了不少经世之道,但她晓得,阿玙就是学了满肚子忽悠世人的大道理。
道貌岸然的,有本事是真有本事,骨子里还是她认识的那人。
她和阿玙是哪种关系?那是能互相分享春.宫图的交情,只不过如今两人风评几乎反了过来。
从前苏玙敢说是盛京第一纨绔,估计没人有那底气跳出来说自个比她还会玩。如今阿玙从良做了护国帝师,顶着超一品官衔,国事都能掺和一脚。
至于晏学道呢?晏学道没有苏子璧顶在前头兴风作浪,一跃成为盛京最潇洒的风流人物。娶了五公主,做了皇亲国戚,更没人敢招惹,妥妥的人生赢家。
可这位世人眼里的人生赢家,竟是个新婚夜都不敢任意妄为的小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