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姬宁有些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探了探他耳根的温度,没摸到冷汗也没见发热。
她放下心来,“应当是因为你没怎么坐马车,所以才头晕,以毒攻毒,多坐几回就不晕了。”
姬宁说着,从一旁的零嘴箱里翻出来一抽屉鲜果,箱盒底下放着冰块,果皮表面结满白霜,沾水带露,十分新鲜。
姬宁从中挑了颗新鲜酸甜的冰脆枣,塞进秦亦嘴里,“尝尝这个。”
她看着秦亦腮帮子动了几下,问他,“好吃吗?我小时候若是头晕,吃些酸甜的东西便会好受许多。”
秦亦面色有所缓解,但眉头却仍没松开。姬宁见状,又挑了一颗塞进他嘴里。
街头车水马龙,马车行得慢,这一路还要走上一两刻钟的时辰。
若不得缓解,怕是会颠得他把此前喝下去的药都吐出来。
姬宁见秦亦头抵着坚硬的车厢,扶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了自己肩头。
才靠上来一会,肩上的脑袋便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秦亦仿佛嗅到肉味的饿狼,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宁衣襟裹束的胸口。
姬宁望见他的眼神,顿时倍感不妙。他这两日常用这饿鬼似的炽热眼神看着她,心中所想全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
她轻轻推了他一把,“秦亦,你、你起来……”
可人不仅没推动,反被他抓住了手,他等我,“不是公主叫属下靠上来的吗?”
姬宁挣了挣手,“我、我反悔了。”
她耍无赖,秦亦更会耍无赖,他道,“属下体虚,起不来。”
今日天不太冷,姬宁外面披了件绒氅,贴身却穿得薄,只穿了身粉白色的衣裙。
马车窗户紧闭,矮塌上搁着一只汤婆子,车内不冷,她便将绒氅解下放在了一旁,哪想如今却给了秦亦可趁之机。
他低头靠近姬宁胸口,鼻尖蹭着她的衣裳,鼻翼翕动,仔细闻了闻,“公主这儿怎么一股奶香味?”
姬宁抿了下唇,低声道,“女儿家这处不是一股奶香,还能是什么味道啊……”
她身姿软,骨肉匀称有度,臂细腰细,该长肉的地方却又肥腻丰腴。
从小到大,姬宁每日一杯羊奶不曾断过,如今才这般年纪,奶子已经饱满得如同生育过的妇人,两团雪白的奶肉沉甸甸地挤在衣裙里,布料都仿佛要被撑得爆开。
秦亦在她胸口闻个不停,又问,“公主的奶子这么大,被男人吸多了,会不会像个孕妇一样出奶?奶水堵在里面,胀得奶尖肿大,碰一碰就开始喷乳?”
姬宁听他越说越没谱,否认道,“不会的.…..”
她后仰着上身躲他,紧张地压低了声音,“秦、秦亦,别蹭了,还在街上呢……”
窗外人声鼎沸,沿路摊贩的叫卖声传入耳中,姬宁慌得不停往后缩。
可车厢就这么大,她能缩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