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唐纳言心虚地抬了一下杯子,“让您见笑。”
庄齐不明就里,仍腻在他身上撒娇,“抹了三天药,我都好了,已经不那么红了,不信你检查。”
“这像话吗?”唐纳言听得呼吸都热了,但仍坚持不敢碰她,“你叫我去检查那种地方?”
她的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唐纳言塞到了被子里,“好了,现在你该睡觉了。”
庄齐从里面露出颗脑袋,冒昧地问了一遍,“哥,你不是力不从心了吧?”
唐纳言好笑地骂回去:“胡说,睡你的觉。”
庄齐小声说:“这又不是我说的,是静宜讲给我听的,大部分男人过了三十就不行了,这是普遍真理。”
关灯后,唐纳言也躺了下去,“普遍什么真理?王不逾已经三十了,他们还没结婚呢。”
“所以啊,她说她注定要守活寡。”
“......再说一次,睡觉。”
第43章
坐到我身上
chapter
43
大概是因为年头太长,
秋日里的万和总有种历经沧桑的悲壮。
周五的傍晚,庄齐和静宜一齐到了,绕过北边影壁上那几个笔势遒劲的大字,
四面绿竹杆围成的篱笆,进了挂着八角宫灯的庭院。
静宜看着那五个字,
有感而发,
“判断一个人的性情,
就看办公室里挂什么字,
越没什么就越强调什么。贴厚德载物的,一般都是缺德鬼,
挂舍得两个字的,
你放心好了,他什么也不舍得。你看老叶那里,
那么大一幅诗礼传家,你看我们一家三口加在一起,能填得出两首诗来吗?”
庄齐扑哧一声,
往后边墙上一指,
“刚才那个,为人民......”
“哎,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静宜把她的手拉回来,
紧紧地夹着。
徐懋朝的妈妈春风满面,
拉着她们俩说:“来了,
快到里面坐。”
静宜说:“您不用招待我们小的,
那边客人多。”
徐夫人摸摸她的头发,“你爸妈怎么把你养得这么水灵?小朝在那儿呢,
你们年轻人多见见面,多说说话,
常到家里来玩。”
静宜干笑了下,“好的,好的。”
离开了徐母的视线,庄齐也忍不住笑:“不是看上你了吧?”
“你可别,徐懋朝一肚子花头经,谁敢嫁给他啊?头两年我们一块在国外读书,别人跟我打听,我都说我不认识这位贵公子。”静宜嫌弃地撇了撇嘴,又转念一想,认定这根本就不可能,“就别说我,老叶也不会同意的,他老说徐家......”
庄齐把耳朵贴过去,“说什么?”
静宜摇摇头,还是没在这里多谈,“大会上一点口舌之争吧,总之老叶不大喜欢。”
说是小打小闹,但请来请去,灯火透亮的大厅里,还是站满了人。
庄齐端了杯香槟在手里,和静宜一道站着,陪长辈说笑了好一阵子。
看见她哥和沈宗良进来后,她赶紧放下了。
静宜疑惑地看了眼,“干什么?你哥连这个也管啊?”
唐纳言走过来,头顶的水晶灯缓缓照亮他东方式温雅的五官。
庄齐朝他笑了一下,“哥。”
他伸手抹了下她的唇角,“这里沾到酒渍了,少喝。”
等唐纳言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