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什么道理?哥哥,你说,这是什么道理?”思及那日在这墙外听到了即墨浔和桐山观主的零星对话,不可言说的恐惧潮水一样涌上了心头,她背后冷汗涔涔,屈指算来,是半个月,正正好是半个月,难道他今日就会……
就会……
“死”字在心头乍现,她如被一柄大锤敲中了心头,猛地一嗡,连串指控完他,便用力推门,即墨浔匆忙想要抵住,可没有来得及,门猛地打开了。
稚陵望着面前赤着身,站在她眼前的男人。
他肌肉贲张的宽肩窄腰,他纵横交错的道道伤疤,全都毫不掩饰地暴露在她面前。
匆忙间系在腰上的外袍,却实在遮不住他下面的反应。
他戴着半张银质的面具,遮了右半边的脸,一双黑湛湛的眼睛,情潮未褪,便用那般迷离勾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望着她。
冷水的水珠子顺着他鬓发额角骨碌碌地淌下来,淌过棱角分明的脸庞,锋利下颔线,啪嗒滴到了锁骨,再沿着结实的胸膛,腰腹,一路淌下去,最后没入了腰上胡乱系的那领玄袍以下。
室内静了片刻,稚陵的视线落在他鼓起来的那处,还有他另一只手上,一条十分眼熟的绢帕,她脸颊腾地红起来,便要踉跄着后退,嗫嚅:“你在……自渎……”
怎知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即墨浔唇角浮现出一丝笑,嗓音掺杂着些危险:“既然看到了,稚陵,作为我的妻,你打算怎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