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意了，“可以啊，有合适机会的话。”

    按摩结束，时间也差不多了，司年真正躺在床上没多久，尚肃也跟着挤到了他的旁边。

    一米二的床，睡两个大男人，挤是肯定挤，但司年被尚肃的双臂揽到身前时，却觉得这和睡一米五一米八的床没什么区别，两个人抱在一块睡，所需要的也不过是那么一点空间罢了。

    尚肃的头埋下来，鼻尖轻蹭司年的脸颊，呼出的气息滚烫而热烈，“年年。”

    久违的一声亲昵暧昧的呼唤，让司年全身毛孔张开，鸡皮疙瘩一个个立了起来，不是因为过于亲昵，而是熟悉和怀念，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呼唤。

    司年环在尚肃腰间的手忍不住一收，十指陷进了他柔软的皮肤里，脸也更往尚肃宽阔的怀里去，汲取更多由他身上而来的，独属于尚肃一人的气息。

    “年年。”尚肃抱紧怀里的人，声音更低更沉，“我想要一个吻。”

    司年脸埋在他胸前，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闷闷地传来，“好。”

    “呵。”

    尚肃低低沉沉地一笑，忽然翻身，把司年整个压在身下。

    床头的灯光还没关，他借着昏暗的暖色光芒，双手撑在司年身侧，视线笔直落在司年的脸上，自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一路扫下，最终停在他因为紧张紧抿的红唇上。

    尚肃眼中的色泽越发深沉浓郁，他的脸一点一点压下去，最终，唇与司年的相贴，先静静感受彼此的唇贴在一起的柔软和热度，再一点点以唇瓣摩擦起来。

    严格说来，这才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尚肃想吻得仔细，吻得彻底。

    司年的唇都被他摩挲发麻了，尚肃才有下一步动作，舌头自唇间探出，舔上司年的唇，细细描绘着，也细细地舐吻着。

    他吻得太过细致，司年都被他吻得耐心不再，双手一勾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同时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直接缠住他的舌尖，含入嘴里用力一吸，就把尚肃吸得头皮简直炸开。

    这还了得，尚肃本来就在忍着，毕竟这是真实世界他俩的第一次，不想太过急切把人吓到。他不主动还好，一主动这么热情，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尚肃全身上下顿时烫了起来，手直接环紧司年的身子狠狠往怀里塞，唇舌更热切火辣地吻下去。

    一时间，除了唇舌交融的兹兹水声，急促的呼吸声，木床被碾压发出的轻微吱呀声，屋里再无其他声响。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

    司年的眼睛眨红，尚肃抱住他的双手始终不曾松开丝毫，两个人唇虽然分开，但眼神仍在不服气地纠缠着对峙着，最终，司年忍不住抬头轻推他一把，“你起来，你好重。”

    尚肃长出一口气，往旁边一倒，躺在司年身边，一只手还绕在司年身后。

    “要不是你今天累了，”尚肃的视线仍难舍难分地黏在司年的脸上，尤其是一双被他吻肿舔红的润湿双唇，眼中克制在深处的是一经点燃必将爆发的浓烈欲望，“要不是环境不合适……”

    尚肃深吸一口气，终于用手盖住了眼睛，然后才说出，“今晚不会就这样。”

    司年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侧向他那一边，小小声说：“嗯，我知道，我也一样。”

    真是要了命了。

    尚肃猛一抬身，“啪”按上床头灯开关，“睡觉！”

    说完人又躺了回来，顺手拉起薄被往彼此身上盖。

    司年主动往他怀里缩。

    尚肃心满意足地抱紧他。

    这是他们现实世界中的第一次拥抱入眠。

    但习惯却早已刻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