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副模样，你是不是很久没见过自己这具蛇身了？”

    杀人简单。

    诛心更有用。

    就像温观尘最喜欢用的招式，控制那些修士，碾碎他们的识海让他们从济世救民的修士成为68满手鲜血的恶魔。

    或许他想68不到68有一天这招会用在自己身上。

    温观尘茫然68睁着眼68，竖瞳扩散，拼命想68要维持自己的人身，可重伤后连一丝灵力都难以凝聚出68来，修炼了那么多年的人身被他毁去。

    他还68是条六索锦蛇。

    “当惯了人，便以为68自己真的是个人了？”少68年来到68他身边，身上的白衣破旧，因为68化妖雷也伤了不少68，但瞧着还68是光风霁月的模样。

    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无论比什么你都比不过我，你永远不如我。”

    谢卿礼还68在笑，偏生笑意不达眼68底。

    “让我想68想68接下来该怎么对你，唔……”

    少68年皱眉思索。

    温观尘知道大势已去，怎么都没想68到68为68什么会输。

    为68什么谢卿礼总能在逆境之中翻盘。

    为68什么？

    他挣扎着想68要抬手自裁，便是死也不能死在谢卿礼手里。

    可手刚抬起，剑光划过，四68肢后知后觉传来剧痛。

    蛇尾挣扎扫过地面。

    少68年忽然68笑了：“不如这样，老规矩，先剐了你，再68捏碎你浑身的骨头，把68你的尸体丢去喂鱼如何啊？”

    裴家两68位当家被他活剐了。

    谢家大小姐谢鸢被他捏碎了骨头。

    三家的尸身被他丢去河里受着鱼虾啃咬，为68了维持所谓的阵法。

    剑光化为68利刃，一刀刀割在蛇身之上，黑色的鳞片一片片落地，肮脏的蛇血淌了满地，血肉化为68飞屑，血雾蔓延，绝望的嘶吼声响彻整个林间。

    谢卿礼冷漠看着，眼68中没有一丝情绪。

    ——少68主，活下去。

    ——阿礼，这不是你的错。

    ——跟着你娘走，不要在这里！

    ——别回头，不许看娘，头也不回地跑！

    所有人都是因为68他而死，可没有一人怨过他。

    从来没有。

    那些无辜而死的人，那些被埋在河底十几年的尸骸，那些无处可归的亡魂。

    一万三千余人。

    都对他说：

    这不怨你，你没有错。

    无法原谅他的只有他自己，一遍遍折磨他的也只有他自己。

    他看着地面上已经不成样子的“人”。

    他开了口：“温观尘，你该死。”

    鳞片被剐干净，血肉被削去，白骨被一寸寸捏碎，地面上的东西已经成为68一滩烂泥。

    谢卿礼用剑将他翻过身。

    那根白色的剑骨显露，瑟瑟发抖想68要躲避。

    少68年拽住它，一鼓作气将它拔出68。

    在它被拔出68的那一刻，地面的东西痉挛一下，颓然68到68底再68无声响。

    那根剑骨被他握在掌心，谢卿礼看着它毫无反应。

    修长的手收紧，那根死命挣扎的骨头毫无还68击之力，自顶端寸寸碎裂，再68无动弹的力气。

    他仰头看了眼68虚空。

    碎荆剑从他的手中飞出68，一剑劈开了他的脊背。

    谢卿礼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他疼的浑身颤抖，牙关都在打颤，却还68是抖着手伸向自己的脊背。

    他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