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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了摇头。

    不是刀器,更像是一种狭长的剑戳进去所留下的痕迹。

    崔御史擦了擦额角上的汗,凑近萧珩身边问道:“殿下,此二人身份存疑,他们说得话不能全信。”

    萧珩沉声道:“无碍。”

    当日见到山匪后他便寻人打听邓砚尘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疑心此事同靖安侯府有些不为人知的联系。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亲卫很快带着消息回来,邓砚尘的确是冲着吴知县的事过来,但似乎只是他自己的私事。

    包子铺的老板,以及地方卷宗上都能证实,邓砚尘曾是遂城县的人。

    卷宗详细记载了他家中亲友,在此地生活的时间地址,以及同什么人有过交集。

    令萧珩惊讶的是,他竟是邓洵之子。

    永德三年的那位探花郎,曾任职于翰林院,为太子讲过学。

    是他皇兄口中那个端方正直,温文守礼的清官。

    也是那位被派遣至苏州遂城县后,短短几年失了性命,落得肮脏龌龊死法,连身后名都保不得的可怜人。

    萧珩一贯疑心深重,不知怎么地在看完亲卫递来关于邓砚尘身世的卷宗时,却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一样的不公,一样的失去至亲至爱,一样的无力伸张正义。

    邓砚尘虽有幸被将军府收养,但根据打探回来的传言,萧珩猜想邓砚尘在京城寄人篱下,不受待见的日子过得也并不如意。

    就像他曾经认宸贵妃为母,每日小心讨好,做出一派纯真良善的姿态应对着昭华宫的每一位宫人,奉承着靖安侯的那段时间,亦是他此生最狼狈最不想回忆的日子。

    突然,萧珩握着木板的手一顿。

    他在想些什么?

    他根本没有认宸贵妃为母,更是同她并无几次交集,方才脑海里闯入的画面又是怎么回事?

    从前他也常常做一些古怪的梦,可刚刚头脑中出现的那些画面真实的就像曾经经历过一样,更是与梦中情景交相呼应着。

    萧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看向宸贵妃,强装微笑时心底的怒意。

    崔御史见他半晌不说话,提醒道:“殿下,殿下?”

    萧珩回过神,用他们二人能听见的语调道:“此人是黎将军府上的人,当日曾协助我缉拿山匪,尚可一信。”

    邓砚尘站在堂下虽不知他们二人交流了什么,但凭借崔御史的面色变化依稀能猜测到他们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

    同萧珩相遇的那一日,邓砚尘便怕萧珩同自己一样,一早就认出彼此的身份。

    更怕给靖安侯和将军府惹来麻烦,所以借包子铺老板之口,将调查他的亲卫搜查重点引到他身世上。

    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坦率行事。

    反倒是能借机提醒崔御史和萧珩,自己父亲也是在任职知县时死的不明不白的这桩旧事。

    崔御史仍旧心存疑惑,他抬头看向邓砚尘问道:“凭借这剑痕没办法确认不是山匪所为,万一当时他就是使用剑行刺的吴知县呢?”

    邓砚尘气定神闲道:“这个简单,大人可将那山匪叫来一试便知。”

    崔御史道:“如何试?”

    邓砚尘目光看向坐在主卫上的萧珩,道:“劳烦借七殿下剑一用。”

    萧珩锐利的目光落在邓砚尘脸上,他没有做多犹豫,将自己的剑拔出来扔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随即吩咐道:“去把那名山匪带来。”

    没回一会儿,亲卫带着当日那个身材魁梧的山匪进来。

    这山匪浑身是伤,想是这段时间受了不少审讯。

    但他这个人生得健硕魁梧,皮糙肉厚,寻常打板子这种刑罚放在他身上就如同挠痒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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