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快感与窒息感接踵交替袭来,热雾变成粉霞染上段天边的脸颊,她仰头承受着粗暴漫长的吻,泪眼朦胧,两腿难耐地夹紧又毫无反抗余地地被掰开,半撅着屁股,几乎是坐在十七正在奸淫她的手上。
而十七早在察觉到段天边进来的那一刻就硬了,涨得紫红的性器抵在她肚子上摩擦。
连着一周连面都没见到,这会儿故意把人骗进来,怎么可能亲两下就善罢甘休。
“唔!”一个腾空,十七直接将段天边端抱起来,手托着她的屁股,湿淋淋地往淋浴间外走。
段天边被他放在洗漱台上,胸口的扣子都散开了,舌头也被人嘬在嘴里,内裤卷成一条堪堪挂在小腿上,还没挨操就像已经被干了几轮,狼狈得不成样子。
等十七松开她,段天边仰头抵着镜子,因为缺氧而大口大口地呼吸,脸色涨红,眼前一阵阵地发晕还要说话,“……你滚开!”
十七脸色很冷,俯身盯着她,不客气地捏她下巴,“段天边,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吗?”
段天边一直都知道十七身材好,装警察的时候,那身漂亮的肌肉就被不少人欣赏夸赞过,不是健身房那种仅供观赏的肌肉,而是实打实练出来的,劲瘦又充满力量感,以往当恋人时只觉得他身材优越,穿什么都好看,如今他这样赤裸地弓下身,罩在自己的视野上空,段天边才觉出其中的危险与歹迫。
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段天边找半天没找到的手机,晃了晃,给她定了罪,“你想跑。”
段天边见被拆穿了也懒得装,冷笑一声反问,“不然呢?难不成我活该被关在这里一辈子,永远见不到亲人朋友,变成你的性爱娃娃,想做了就拿出来,不想做了就随便扔在角落里?”
她嘴上还有被十七咬出来的印子,表情又倔又恨,像一只被折断翅膀,蜷缩在天敌巢穴里的可怜小鸟。
“十七,就算是犯人,也会给个期限吧。”
她擦掉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淋浴的水,盯着十七,一字一句地和他谈判,“你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肯放我出去。”
“和傅子琛分手。”
意料之中的话。
段天边心里冷笑,刚想开口,就见十七平静地看了她几秒,手指抹开她贴在脸颊上的头发,说出了下半句疯话,“然后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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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刚刚不是还要让我在床上射尿吗(H)
人生的前三十年,十七对婚姻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
他曾在另一场婚姻,作为附赠品不被祝福地来到世界,如今能短暂回忆起来的,只剩被画布与颜料填满的禁闭室,匆匆走过从不与他们对视的佣人,永远走不到头的泥泞小路,还有火海里迅速枯萎湮灭的郁金香。
十七知道这些年栾家虽然鼎立在世家上游,但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广,旗下所涉及到的产业早已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家里的小辈只有栾鸣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旁系虽说都在帮忙,却始终信不过,所有事情最后仍旧得由栾言庭来把控。
一棵大树再如何茁壮也会生蛀虫,栾言庭老了,早已分身乏术,看着那些蛀虫从旁枝末节一点点往里蚕食着栾家,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儿子死了只能找孙子,可要说祖孙情,二十多年没见,他与十七完全就是陌生人,哪来的祖孙情?
更别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谁都没捅破这一层关系。
十七是从没打算回去,栾言庭是从没打算把他认回来。
两人心知肚明,又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两年前,栾言庭因为一次突发性脑梗进了手术室,抢救期间,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栾家旗下产业的股市开始出现大规模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