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光幽幽,仿佛要透过这块玉佩洞察出其中隐藏的秘密。
在他的追问下,林清婉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安。
这玉佩是当初宇文彻给她的定情信物,她做成了禁步,一直挂在腰间,从未舍得摘下。
她本以为没有人会在意这个玉佩,但万万没想到萧承渊会提及。
情急之下,不得不编织出一个谎言来掩饰真相,吞吞吐吐地回应道:“这玉佩……是父亲特意找来工匠为我打造的,寓意着吉祥如意……”
萧承渊闻言,随即嘴角勾勒出一抹深邃而难测的笑。
他将这一串禁步摘了下来,道:“谁会戴这么丑的玉佩,以后你不许再戴了。”
林清婉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弄得有些惊讶。
她愣住了片刻,心中却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此情此景,曾在某一日留下过模糊的印记,似曾相识,又似前缘再现。
第17章
确是臣妾输了
寒意散尽,阳和方起,满院的红情绿意,好不惹眼。
湘兰殿内窗户半开,林清婉端坐于书案前。
一阵清风徐来,院子里的花香弥漫进室内,深吸一口,令人沉醉。
林清婉看着窗外的景色,沉吟了许久。
半晌,手中握着的毛笔才开始在宣纸上轻轻移动,逐渐显现两行婉约秀丽的小字。
殿门口,萧承渊缓缓而来。
他刚刚与臣子们商讨完国事,想着四处走走散散心,却不知不觉地踱步到了湘兰殿门口。
院内的奴婢们见陛下来了,刚想张口通报,却被萧承渊伸手制止了。
林清婉正低头写字,并没有注意到萧承渊已经悄然走近。
她神情专注而平和,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留下一条条流畅而隽秀的线条。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萧承渊念着纸上的字。
这突然的声音着实给林清婉吓了一跳,笔下的字也因为手的突然一抖而扭曲。
她一看是萧承渊来了,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笔,恭敬地起身,以礼相待。
萧承渊并未受限于林清婉的紧张,他径自拿起书案上那张纸,细细端详,淡然道:“这是《诗经》中的诗句。”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接着说道:“采选那天,你不是跟尚宫说,你不会读写吗,今天怎么又会了?”
林清婉一听,面色略显惊讶,说道:“陛下都知道了……那天的事啊?”
萧承渊笑道:“还能有朕不知道的事?”
他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喃喃道:“字迹确实清新秀丽。”
“陛下谬赞了。”林清婉谦逊地低垂眼帘:“自幼父亲便教臣妾写字,臣妾的书法不过是略知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
萧承渊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何必如此谦逊,能于闲暇中静心练字,已然是难得的品质。何况你的字迹并非你所言那般只是‘略知皮毛’,而是有属于你自己风格和韵致。”
林清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温馨的暖流,随即,一抹温婉可人的笑容在她的唇边缓缓绽放,如同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温暖而明媚。
这样的笑容,对萧承渊而言,竟是前所未见,它真诚而纯粹,让他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与愉悦,仿佛置身于和煦的春风之中,心旷神怡。
“除了读书写字,你父亲还教过你其他的技艺吗?”萧承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甚至是一种——试探。
然而,林清婉却只是微微摇头,轻声道:“臣妾除了读书写字……便再无他长了。”
此言一出,萧承渊的面色微微一沉,显然对这个答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