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满脸苦笑道：“我承认对不起天帝，也对不起九霄大陆的生灵，但这小子我可不欠他的，自从遇到他，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辛辛苦苦算计了一辈子都便宜了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我作证！”天帝哈哈一笑。

    杨眉老祖这时也说道：“都怪我当初站错了队，谁知道鸿钧这老家伙赢了一辈子，结果却栽在一个小辈手里，把我也连带着被坑了。”

    “哈哈，想要找我报仇吗？等证道永恒后，我们再战一场，看谁才是这方混沌界最强者。”萧云笑着说道。

    鸿钧眼中锋芒毕露，点头道：“好，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留手。”

    显然，上次他和萧云的战斗是留了手的。

    众人饮茶之后，杨眉老祖的精神状态也达到了巅峰时期，他大笑着站了起来，说道：“好茶，证道之前能有饮到此茶，也不枉此生了。”

    说罢，杨眉老祖回头，从众人的面孔上一一扫过。

    “诸位道友，老道我就先走一步了。”杨眉老祖哈哈一笑，踏步而出，离开了斗圣道场。

    众人都默默地看着杨眉老祖的背影。

    混沌虚空之中。

    杨眉老祖显露出本体，一株巨大的空心柳扎根在混沌虚空，一条条粗大的根须刺穿时空，从远处看来，仿佛在无数时空都能看到这株巨大的柳树。

    浩瀚的大道法则波动从柳树上席卷出去。

    这片混沌地带，无数的界主和不朽都被惊动了，纷纷出关，朝着杨眉老祖看来。

    “他要证道了！”一元皇面色凝重地看着远处的杨眉老祖。

    “我们也该踏出这一步了！”太阿皇眼中充满了坚定之色。

    既然他们没有决定留在永恒之墟，那么就不会在此刻退缩。

    杨眉老祖是这个混沌纪元第一个证道永恒者，但他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杨眉诞生于天地初开，鸿蒙初判时，时至今日，算起来也近乎已满一个混沌纪元了，没有遗憾了，只剩下这最后的证道永恒。”

    “诸位道友，有缘再会！”

    杨眉老祖的声音浩浩荡荡，传遍整个混沌虚空。

    在一片炽烈的大道法则火光中，一朵永恒之花随即缓缓绽放，仿佛集齐了混沌界的所有美丽景象，让人流连忘返，深深地痴迷于其中。

    萧云喝下杯中的茶，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与在永恒之墟中模拟人生不同，现实中证道永恒，有一种特别的情况在发生。

    那就是关于杨眉老祖的记忆。

    萧云渐渐地发现，随着那朵永恒之花的绽放，他脑海中关于杨眉老祖的记忆正在一点一滴消失。

    第1373章

    陌生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脑海中关于杨眉老祖的记忆正在消失？”萧云大惊失色，猛地了站了起来，遥遥看着远处的那朵逐渐盛开的永恒之花。

    一旁，其他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杨眉老祖的身影正在我的脑海中变得模糊起来，我和他相识的记忆正在迅速减少。”斗圣说道。

    “我也是！”灰袍界主一脸震惊。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开口，每个人的神情都有些不可思议。

    鸿钧吸了口气，眼中掠过一道精光，沉声道：“或许证道永恒，就是彻底跳出这方混沌界，甚至从我们的记忆当中彻底消失。就像盘古大神，我们只记得他证道永恒失败后，开天辟地，演化洪荒世界的一幕，至于盘古之前干了些什么，我们就不从得知了。”

    “永恒唯一！一旦证道永恒，可能连时空也无法记录永恒强者，只有他出现在你面前，你才能看得到他，甚至就算直面他，你都无法记住他。”天帝也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