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的江学长,我知道你要他,你只要他,你不要我,你也不要柿饼。”
我见他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心道原来他真是喝醉,神志都不清醒,那我何必再提心吊胆地对他讨好取悦?
冷笑一声,把衣角从他手里抽离:“文殊兰,你这时候装什么情圣,你不是已经对我……”
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我立刻收声,难免恼怒更甚,后退两步,恶狠狠地瞪着他:“别做梦了!你,还有那只蠢的要死的猫,都不配拿来跟江秋昙相提并论!”
文殊兰指尖在虚空捻了一捻,缓缓放回膝盖。
有几缕轻盈跳动的蓝光掠过他双眼,映出星点晶莹,我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其他。
“我怎么会比不上他?”文殊兰看向我,“一粟哥,难道你意识不到,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我吗?”
又是那种很认真的眼神。
可我不要信。
他分明已经对我失去兴趣,为什么现在还要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
这算什么。
新一轮戏耍我的手段?
我牵起嘴角,做出无所谓表情:“你说是就是?”
文殊兰一时没再吭声。
他撑着桌角站起,脚步有些不稳地走到我面前,身形笼罩住我,投落一片压制性的阴翳。
我莫名心慌,想要后退,但他双手已经先一步握住我肩头,手指用力到几乎要陷进肉里。我蹙眉想痛呼,又觉得这样示弱实在太丢脸,只得再瞪他一眼。
可是太疼了,这一眼瞪的轻飘飘、软绵绵,没有丝毫威慑力,我不由得暗自咬牙。
文殊兰果然注意到那一眼,呼吸倏然变沉,声音也有些哑:“一粟哥……”
老天,他该不会以为我在和他撒娇吧?
我面皮窜上汹涌热意,突然觉得无措,双手背在身后缠绞不停,眼帘也跟着垂下。
好像有个吻落在我额头,轻啄着朝下流连,吻过眼睫,吻过鼻尖,最后停在唇瓣。
“没有不在意,只是太嫉妒。”
他衔住我的唇,字句模糊在齿间,“想到这里不止我一个人碰过,我就嫉妒到发疯。如果再不远离你,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我眨了眨眼,眼睫颤动,恰好和他的纤长睫羽相触。这种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感觉,却令我如过电一般,通体酥麻。
“你……”
嗓音怪异,我轻咳一声,别开眼不去看他,“现在知道远离了,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还不够过分吗?”
肩头被松开,文殊兰捧住我面颊,嘴唇移到我耳边,喃喃说:“对不起。”
我怔住,好半天才回过神,伸手想去推他,却不知为何使不出力。
“视频和照片,我都会当着你的面删掉,什么都不留。你喜欢江秋昙,我成全你。你不想见到我,也可以,过段时间我就会搬走。一粟哥,我知道……你,池爸,还有瑶妈,你们都对我很好,是真心将我当作家人。可惜,我终究是条寄人篱下的丧家野犬,即便再贪恋这份温暖,迟早也是要离开的。”
我如鲠在喉,确实被这番话所触动。
但、但是,又不是我害他活成丧家野犬。
当年他妈抛夫弃子,是他妈自己做出的决定。他爸生意失败,是他爸点子背,误信所谓的好友,才会落得破产欠债,跳楼身亡的结局。
这其中一桩桩,一件件,都跟我没有任何牵扯,凭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
如果我轻易就原谅他,那我这些年来的怨愤和妒忌,又算什么……
笑话吗?
我咬咬牙,还是推开文殊兰。
不管他踉跄步伐,不管他难过神色,他是怎样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