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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机会弥补,也……”

    我听见她叹息,小心翼翼拉住她冰凉手掌,左右摇晃几下:“反正在我心里,谭姨就是最好的好人。”

    “是吗?”她不可置否,又微微笑起来。

    岁月残酷,却对她格外优待。即便已年近四十,容貌依旧端丽,不输豆蔻少女,我看着不由得又是一呆。

    “算算时间,秋昙竞赛结束,就快要到家了。”谭姨揉一揉我头顶,“今晚有你最喜欢的鱼头豆腐煲,先去洗个手。”

    我美滋滋起身,没走几步,忽然被唤住。

    回头看去,背着光的缘故,女人面容隐没在暗处,只有一个模糊轮廓,看不太真切。

    “也叫上殊兰吧。”她轻声说。

    我睁开双眼,刚从这场不知所云的梦境中醒来,神志还有些迷糊,浑身更像是快要散架,不过才翻一个身,就觉得酸疼难当,不由得低低呻吟。

    “唔……”

    “闭嘴。”有人打断我,“醒来就发春,两个人还没满足你?”

    昨夜的记忆回笼,在脑海如电影一帧帧播放。

    我竟然放荡到同时和两个人厮混,还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对他们说出那种不要脸的话……

    眼前有种旋转的晕眩感。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摸索在床头柜翻找,取到眼镜戴上,视野恢复清明。

    江秋昙翘腿坐在沙发,秀丽黑发微微凌乱,拢在一侧,平整衬衫被揉出好几道褶皱,纽扣还蹦开一颗,眼下青黑隐隐,形容竟然很是狼狈。

    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堆满烟蒂,可他嘴里还叼着半根烟,吞云吐雾,毫无节制。

    “你……你还是少抽点,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江秋昙掀起眼皮,隔着烟雾,冷淡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但神色颇为厌烦,大概是觉得我多管闲事。

    也确实。

    我沦落到这种荒唐处境,已经自顾不暇,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嘴,要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这时文殊兰也被动静惊醒,手掌遮住眼睛,将阳光挡去,慵懒道:“嗯?一粟哥,现在几点?”

    窗外日头高照,怎么看都已经是中午。

    然而按亮手机屏幕,结果比我推测出的还要荒诞下午一点十五分。

    竟然睡到这个点……

    我咽咽口水,忐忑看向江秋昙,他面色冷然,俨然动了真怒:“文殊兰,你实在好本事。自己疯不够,还要拉我下水。”

    文殊兰打着哈欠坐起身,并未有被呵斥的自觉,反而很是闲散:“我没听错吧,你现在怪我疯?”

    说着伸出手指,慢条斯理挑开我虚掩在身上的薄被。

    薄被落下,露出白腻皮肤,他缓缓抚摸其间痕迹,言语暧昧,“昨晚你不是玩得很尽兴。一粟哥那样求饶,我见了都不忍心,让你轻一点轻一点,怎么也不见你听我的话停下来呀?”

    江秋昙眉头皱起,伸手一扯衬衫领口,动作粗暴,仿佛极烦闷。

    他领口本就松垮,这再一扯,都能清楚看见锁骨沟,那截皮肉泛着玉色的莹白,却有几道醒目红痕,像是被人用指甲用力抓挠。

    好巧不巧,正出自我的手笔。

    当然他也没留情。我后背的伤到现在还有明显痛感,想必他是真的恨我,恨到巴不得将我扒皮饮血。

    我心里发怵,抢回被子裹住身体,狠狠瞪文殊兰一眼。

    都怪他……都怪他!

    要不是他设计我,我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和江秋昙撕破脸皮?昨天我真是被吓昏了头,才会把他当作救命稻草!

    文殊兰注视我面容,缓缓勾起嘴角,并不恼怒,反而轻抚我颊边:“一粟哥,你看,你魅力实在无边。说什么我是狐狸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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