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在想……”
俞忍冬凑近我的脸,似乎在细细端详什么,过去很久,最终敲定结论,“你痛到叫起来的声音,跟那个视频里的难耐求欢的腔调,真是一模一样的骚啊,一粟哥。”
我忽然忘记要如何呼吸。
只觉凌迟处死、五马分尸,那些残忍酷刑,或许也都不过如此了。
大几率还是个工具人(。
第38章
虚与委蛇
“你刚才说……什么视频?”
不是我想的那样,保佑不是我想的那样。
文殊兰不可以这样对我,即便我伤害过他不假,但他也让我在江秋昙面前出尽洋相,算是恩怨相抵,互不亏欠。
难道他真的这样厌弃我,难道他对我真的彻头彻尾……都没有过一点真心吗?
似乎听到俞忍冬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就是那个……”滚烫鼻息吹拂在我面颊,他故意掐着嗓子,残忍打碎我最后一点侥幸心理,“兰兰,求你进来,随便你今天怎么整治我,我都是自愿”
够了,够了!
我捂住他嘴巴,很想说些什么,解释,亦或是狡辩?可以,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让现在的处境过分难堪,什么都可以。
但喉咙好像堵了团棉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眼里弥漫开水雾,景象慢慢地看不真切,包括俞忍冬此刻的眼神。
我觉得心在流血,我听到了滴答,滴答,滴答……
文殊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知不知道……
我对你……
其实我对你……
感觉镜框被往下移了一点,悬在鼻梁,眼角被人用手指轻轻揉捻,揩去泪水,俞忍冬的面容眼前放大,隔着一层手背,他的唇贴住我的唇。
“哭也哭的这么骚……”声音闷闷地,几近呢喃。
听清俞忍冬话里的内容,我羞愤难当,更用力捂住他嘴,却觉手心被粗糙舌面缓缓舔过,竟是跟文殊兰一样的路数,我一时愣神,就让他挣开。
紧接着,另一条腿也被他抬起,压在胸前,我被摆成和那天一样的不堪姿势。
“自己把腿扶好。”他低沉道。
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技巧压制住我,凭借现在这个姿势,我双腿动弹不得,也使不上丝毫力气,手倒是还能活动,左右一挥,准确抓住俞忍冬小臂。
他确实体格强健,此时将小臂绷紧,肌肉坚硬如铁块,任我掐挠出无数血痕,也只是微皱起眉头,半垂着眼看我,仿佛在看某种身陷牢笼,正在做无用挣扎的猎物。
“快点。”即便是无用挣扎,他也不愿意施舍一丝一毫的耐心,“我不是文殊兰,没兴致跟你玩欲迎还拒的前戏,我比较喜欢直接一点。”
【省略若干】
不,我不要和他做。
可他手里有视频……他为什么会有视频?
忽然心神一动,我抓住话里的关键词,追问道:“你认识文殊兰?”
是了,之前那句惟妙惟肖的“一粟哥”,就已经是漏洞百出,我为何没有早点意识到不对劲。
俞忍冬却是沉默,眼神不知为何微微冰冷,又笑了一笑:“哦,贵人多忘事,原来你是真不记得我。”
“我跟你见、啊!”
话没说完,就被他压着腿,重重撞击了好几下,像是在惩戒我的坏记性。
过分的震惊和羞耻让我短暂丧失思考能力,只觉得脸轰的发烫,手心一痛,接着他脸就被我打的偏侧过去。
空气陷入焦灼的死寂,能听见钟表分针转动的滴答声,仿佛宣告死刑的倒计时。
我轻微颤抖起来,如果说刚才还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