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这天百里容携妙妙到山腰的瀑布水潭纳凉,少年人精力旺盛,哄着妙妙在水边石面上翻来覆去折腾半日,终于消停了又抱着人不准去清洗身体。
百里容正和妙妙咬耳朵说情话,中途被前来的沈玉锦打断:“五师弟,师父令你去主堂。”
百里容不信,好不容易轮到他和妙妙相伴的日子,他觉得沈玉锦就是故意来打扰:“你休想诓我。”
“好,我诓你。”沈玉锦没剩多少耐心,“那等你爹找过来你就这样跟他说。”
百里容发出声烦躁的气音。他终于松开手臂,不舍地亲了下妙妙的脸,说了好些仿佛苦命鸳鸯被拆散的道别话,终于抽出性器,随便清洗了下就以内力烘干衣裳走了。
沈玉锦接过妙妙。他的手指抚摸过微肿的阴阜,探进尚未闭合的阴道刮出满手性液精水,仔细给妙妙清洗身体,说话却不饶人:“他让你含着就含着?这么听话?”
妙妙攀着沈玉锦的脖颈去亲他。
沈玉锦被她咬了脸,依然耐着性子捧起清水给她冲洗阴阜,话也没停:“我说过的话又忘了?在屋里时才厮混,出来玩就别理他们,怎么又被男人玩成这样。”
妙妙:“你凶我。”
沈玉锦无奈:“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总算给她排出体内精水,他再来擦洗腰腹和大腿上干涸的精斑,放低了嗓音哄人,“能不能原谅玉锦哥哥?”
李玄晖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天阁有异,他不顾伤势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剑山,正要上山向掌门禀告,半路听到四师弟和女子的交谈声,循声而来便目睹了这场男女私情。
“沈玉锦,”李玄晖罕见地直呼师弟姓名,“道心不稳,禁足十日,抄清心经百遍。”
沈玉锦拖长音回了声是,散漫地直起身来。他扫了眼李玄晖说了句大师兄辛苦,再回头对妙妙说:“我再不走就得挨打了,妙妙也不想看我重伤卧床吧?嗯,那下回再见,妙妙这十天可不要被别人哄走还忘了我啊?”
在李玄晖加重责罚之前,沈玉锦就识时务地离开了。于是现场只剩下衣冠不整的妙妙和面若冰霜的剑山大师兄。
妙妙一时没看懂李玄晖表情这么差的原因。她接触的这些剑山少侠里,燕回从不动怒,沈玉锦和百里容很少甩脸色,只有沈空明会冷脸呵斥人,而他无论表情多糟糕,只要妙妙主动贴上去他很快就会沉溺在情欲里失了神,再冰冷的神情都维持不住。
根据这经验,在李玄晖用冷得刺人的语气问她“为何在剑山”的时候,妙妙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他伸出手去勾他的腰带。
妙妙的手被攥住了。李玄晖深呼吸一口气,解下外袍盖在她身上,重复了遍:“谢当归说你改嫁走了,为何还在剑山?”
妙妙从血腥味浓郁的男子衣袍里探出头,继续仰起脸去看他,诚实回应:“我一直在剑山。”
李玄晖避开了她的目光。他松开手,退开一步保持了距离。
他盯着旁边的溪流,沉默良久不知想了多少,最后说:“我在山下有处宅子,你搬过去住。”
妙妙醒来时望着床帐发呆。
四师兄正坐在旁边剥枇杷,见她醒了便凑过来问小师妹要不要吃。
妙妙先去洗漱换衣,再回到四师兄身旁时被他塞了颗新鲜枇杷,柔软甘甜的果肉一咬就碎了,汁水流进食道里。
妙妙找了个话题:“师兄之前说的是回乡探亲。”
四师兄泰然自若地应了:“是啊,爹娘死得早,家里产业都是下人在打理。”他笑了声,“这次回家就开坟探望他们。”
妙妙:“开坟?”
“门房来信说我爹最近不安分,总想着从棺材里爬出来,”四师兄一边剥枇杷喂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