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却在无形之中给警方指明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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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后续发现了莫茜茜和褚和昶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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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者死在床上，地上散落大量安眠药，但奇怪的是，死者胃里并没有发现安眠药的踪迹，反而在她的血液里找到了残留的麻醉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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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医最终在死者的胳膊上找到了一个针眼，这显然是针筒注射留下来的痕迹，和向雨婷包包里的麻药针筒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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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后者的额头有明显枪伤，取出头颅里的子弹和卫承英身体里的子弹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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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证据都指向向雨婷，这下她就算请来城里最好的律师，也没法自圆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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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雨婷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索性充分发挥出反社会人格的特征，不管是谁靠近她，她都会不由分说地进行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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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辩护律师申请鉴定精神状态，如鉴定为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将按照我国刑事诉讼法：对于危害公共安全或者严重危害公民人身安全，经法定程序鉴定依法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人，实行强制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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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或许是向雨婷最好的结局，她将在精神病院里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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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承英出院那一天，一名素未谋面的小护士端来一盘字母巧克力，说是让他选一个作为出院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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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承英看着盘子里的26个字母，直截了当地选择了字母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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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他，说道：“你和上上一个病人选的是同一个字母呢，你们真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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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承英笑而不语，一口吃掉了手里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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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公寓，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追踪定位，之前送给陈静安的项链藏着定位器，不管她走到哪，他都可以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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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甘愿放她离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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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承英盯着手机屏幕，上面逐渐显露出来的红色线路图，让他为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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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点居然是在附近的公园里，陈静安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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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承英隐隐感觉不太不对劲，他火速跟着线路图走，在达到终点时，兀自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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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垃圾桶，陈静安把他送给她的项链扔进了这个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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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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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承英目光变得冷然，旋即想到了什么，快速回到公寓去十一楼找聂云，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聂云家搬空了所有家具，他和陈静安一样，从公寓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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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的冬天，卫承英还是没有找到陈静安，他心灰意冷，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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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迎面跑来一个小女孩撞到了他，女孩手里的一束鲜花掉在了地上，但是女孩没有捡，只是弯腰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