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当下点头，“是，少爷！”

    ……

    顾子言跟林沫沫刚结婚没多久，事情就弄得一团糟，尤其是恒瑞的高层集体辞职之后，顾子言才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失败。

    看着空落落的会议室，顾子言心里非常难受，整个人都是麻木崩溃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即便知道，在这些空缺出来的职位上，他完全可以再把自己人安排上去，但是这空落落的感觉，还有办公桌上堆积的一大堆等着她去解决的问题，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起来。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了呢？

    原本他们恒瑞是如日冲天的，连锁都开到国外去了，品牌更是得到了认可。

    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整个公司就陷入如此风雨飘摇之中，不知怎么的，这会儿，他脑海里恍恍惚惚的，忽然浮现出鼎盛时期的恒瑞……

    还有旁边那个副总位置上，宁以夏在汇报工作，展示战绩成果的样子。

    “子言！”

    身旁的林沫沫一连叫了他几声都不见回应，明显感觉到他不入状态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莫名的火气。

    她最近也承受得够多了！到现在热搜榜上的新闻在公关努力运作之下，热度依然不减……

    她现在都已经麻木了，她跟影视公司，还有代言的事情，除了现在的恒瑞集团，几乎都跟她中止了，海晟那边也不得不撤下她的宣传海报，暂时避避风头。

    林沫沫虽然愤怒憋屈，但是也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而，好在她也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知道自己这条路走得磕磕碰碰的时候，她也一直都在想着自己的退路。

    所以她才坚持要成为恒瑞的首席设计师，现在好不容易金尚杯的两轮初赛她已经顺利通过了，决赛成绩这几天应该就出来了。

    她已有些深陷泥潭，但是顾子言还是没有能护得住她，不仅没有护得住她，甚至连家里那些老爷子，跟顾明亮夫妇对她没有好脸色，他也没有能够坚定地站在她这边，只是让她忍耐……

    要怎么忍耐？

    刚刚结婚，他们就对她摆着这么一张臭脸，要是往后，还不得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吗？

    林沫沫越想越不满，连带着对顾子言的怨气也加重了。

    见到顾子言没有反应，干脆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我在叫你呢，你没听见吗！”

    这会儿，林沫沫的声音也加大了一些，那语气里充满了不悦。

    顾子言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身旁满脸怒容的林沫沫，也没有意识到什么。

    “怎么了？”

    他有些沙哑着嗓音问道。

    这几天，他一直你被老爷子勒令在家里检讨，没想到公司都……

    “什么怎么了？你想什么呢！眼下有职位空缺，赶紧把人安排上就是了！难道都要围着他们转了？没有他们公司一样要运转，他们算什么？只是一个员工罢了！”

    林沫沫早就看张副总那几人不顺眼，眼下他们离职倒也还好了，省得她后面还需要想什么计策把人给弄走了。

    她早就想把这些不听话的，为难她的，都直接给换掉了，是顾子言说他们是什么公司的老功臣，不忍心而已……

    这话给说的，他们这些年不也从恒瑞拿到很高的工资吗？

    察觉到林沫沫的语气不对，顾子言也突然看向她。

    往日那张纯洁动人的脸上正凝聚着一股寒意，看得顾子言忽然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从来没有在林沫沫脸上看到这样犀利的表情。

    迎着顾子言的眼神，林沫沫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深深吸了口气，瞬间努力压下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