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恋爱，我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商砚初说得直白，但正是由于太过直接，商虞好半晌根本没能反应过来这其中的意思。

    商砚初好以整暇地等着她，就感觉怀中人身体渐渐抖得跟筛糠似的，嘴唇惨白一片。

    “商砚初，你疯了。”她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是你亲姐姐！”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要你。”想到什么，商砚初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声音低哑带着蛊惑，“我还知道，姐姐现在和我是一样的心思。”

    商虞脸上彻底没了血色，望过来的那一眼神情复杂无比。

    很久之后商砚初再回想这一眼，才品味出其中最浓烈的那一抹万念俱灰。

    如果两人身边有悬崖，商虞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拉着他一起跳下去。

    但此时他心中已经完全被情愫占据，只顾着捕捉那双眼里的惊喜。

    虽然只有一瞬，但依旧足够让他欣喜若狂。

    他猛地将人抱紧，神情显出一丝病态的执拗，“虽然不知道你以前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但现在是喜欢我的，那就够了。”

    商虞还回不过神来，恍惚地重复了一遍，“我是你亲姐姐。”

    “是，我知道。”商砚初也又一次回答，他拂去她脸上的水珠，温柔到极致。

    “那你和沈念语……”

    “都是假的。”

    商砚初终于在她面前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和商虞摊牌的场面，他想要稳妥，想最大程度保护她不受到伤害，但当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其实自私到极致。

    他等这一刻真的等了太久了。

    “从头到尾，我的小鱼就只有你一个。”

    “以前我对你说的所有话，你都不需要相信，但今晚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可以信。”

    “……”

    商虞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无比熟悉，却又极度陌生。

    月夜下的告白，明明是很浪漫的画面，却因两人的身份而变得荒诞。

    商虞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但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平静下来没有，她此刻什么也没有想，也什么都不想去想。

    “我知道了。”她推了商砚初一下，“你先放开我。”

    商砚初只离开了一小段距离，就又贴了上来，“放开是不可能的，我如果现在让你走了，这辈子估计都找不到你了。”

    商虞有一瞬被戳穿的窘迫，商砚初抱着她往上托了托，踩不到实地的感觉让她很被动，好似只能任由商砚初掌控。

    “那你想怎么样？”

    看着商砚初嘴边的笑意，商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知道你想跑，我也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既然今晚过了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那为什么不真的睡一次呢？普通情侣分手都还有个分手炮呢。”

    商虞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什么？”

    商砚初一条腿已经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手指摸着斗篷的纽扣，挑逗似的解开。

    湿透的宽大斗篷牢牢贴在商虞身上，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里面那件猫咪花纹的蕾丝半透明装也完全呈现在商砚初眼前。

    他眼睛骤然一亮，指尖都微微颤抖了几下。

    这反映也让商虞更加羞窘，慌忙环抱着胸蜷缩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点放开我！”

    商砚初不急不忙出声，“你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而且早已经兴奋起来了。”

    他轻易掰开商虞的手臂，硬挺的乳头被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擦而过，商虞猝不及防，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她面红耳赤地咬着唇，根本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