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虞无语睁眼，眼前一暗，立马被他吻住了。

    “唔……”

    她捂着嘴，耳尖微红。

    “你骗人，你不是说……”

    “我还没说完呢，不装睡我也要亲你。”商砚初理直气壮。

    “……”

    “饿不饿？想吃外卖还是我去做？”他又俯身亲了她一下。

    “外卖吧。”商虞悄悄用手指勾住他的，被他发现望过来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想你多陪我一会儿。”

    商砚初突然捂着心口，一副被击中了的表情，商虞吓了一跳，立马坐起身，“小砚！你怎么了？”

    “唔啊……”商砚初难受地呻吟着，然后皱眉开口，“太心动了。”

    商虞：“……”

    她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是不是有病？”

    刚刚着急起身，商虞完全没顾上没穿衣服，此时没有束缚的大奶子在空气里晃颤着，白嫩上点缀着两粒樱粉，瞧着格外令人心痒，商砚初盯着那淫靡的风景，眼神直勾勾的。

    商虞这才反应过来，匆忙捂住胸，“转过去，不准看。”

    “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害羞什么？”商砚初笑着，一下把她扑倒，视线珍惜地在她脸上划过。

    “像做梦一样。”

    “什么？”商虞也笑，指尖捋了捋他凌乱的额发。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他说。

    商虞视线瞥向一边，商砚初心道不好，立马开口：“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跟我表白了吗？”

    “我可什么都没说。”

    商砚初：“……”

    他快速回想了一下，脸色骤然大变，先前商虞跟他坦白了不假，但她确实没说过喜欢他。

    “但你也没否认。”商砚初开始慌了，见她不以为意，又嚷道，“小鱼，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还想看我再死一遍么？”

    商虞这才没忍住笑出声，捧着他的脑袋响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喜欢你，喜欢死了。”商虞说。

    商砚初抿着嘴也没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可能有点傻气，但他实在是太开心了。

    好像是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她摸摸商砚初的脸，看着他认真道。

    “好。”他也坐上床，把她搂进怀里，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你问吧。”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问出这个问题时商虞还有些不好意思。

    商砚初想都没想，“初二下学期。”

    “这么早？”商虞震惊地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记得这么清楚？”

    商砚初似是有点羞赧，又把她的脑袋按回去，“有关你的事，我全都记得很清楚。”

    商虞微怔，心下柔软一片。

    “不过那时候我还以为你讨厌我，我很喜欢你，又很恨你。”

    “时间越久，我就越爱你，也更想得到你，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他话里的执念令人心惊，但奇怪的是现在商虞已经不会感到害怕了。

    “所以你才……”

    觉得她肯定不会愿意，才想着要跟她作对，折断她的羽翼，用他自己的方法得到她。

    “嗯。”商砚初干脆承认了，“我一直都觉得车祸失明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如果不是出了这事，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喜欢我，如果我真的按照我原本的计划得到了你，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他下意识将她抱紧，商虞也沉思着，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对不起，小鱼。”

    商虞笑着问：“你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