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有气无力。

    “晚了，承霆，你不用再翻来覆去和我说这些话，大家都有自己未来的路要走，珍重。”

    说完，她不再给钟承霆机会，径直离开。

    次日清早，蒋韶华上了戚海剑的吉普车，出发离开。

    钟承霆上了回玉川县的车，两人背道而驰。

    就像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今往后，都是反向，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车上，戚海剑手握紧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和那位钟营长？”

    蒋韶华轻声答：“我都和他说清楚了，他应该不会再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