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不加任何怜惜地屈膝分开她的腿。

    粗暴之中含着隐匿的温柔，岑稚许指尖蜷紧，想抓住什么，却68被他推着往后，连支撑都68变得颠簸破碎。

    就是这种感觉。

    她想要的就是激烈到不留一丝余地。

    “说够了没？”谢辞序揉捻着她的蝴蝶骨，将她的腿握紧，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低音剐蹭着耳膜。

    岑稚许舒服到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只能68混乱不堪的气音回应，“够了够了，不说了，你别放在心上。不管以前怎样，我今后就只剩你了……”

    从前的事，谢辞序要真上心打听，没几件能68让他满意68的。当然，她也没有刻意68隐瞒的意68思。那是她的来时68路，是摸索着分清喜欢和爱的尝试，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黑历史，没有前面的铺垫，她根本不会明白谢辞序于她而言的特别。

    这个姿势不怎么方68便她抱他，不过身体的渴倒是被满足得很68好。她拿捏着语调，温声细语地哄，“谢辞序，你亲亲我。”

    谢辞序哪里68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他就是她手中的一把利刃，全然由她掌控。他松开桎梏她的手，从臀部拖住她，俯身贪恋地吻着她的唇，勉强算是把这茬掀过去了。

    他有更重68要的事要问。

    “刚才在饭桌上，你说怕你小姨一直催婚，是什么意68思？”

    “字面意68思啊。”岑稚许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度，“顺其自然，想和你有一个家。”

    他们的体温相差无68几，和以往是不一样的感受，同样新奇。

    她专注着沉溺于这场情事中，抬眸时68，撞入谢辞序微微发红的眼，似乎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历经千帆终于拨开云雾的欣喜。大概是耽于欲望，这种情感夹在幽暗中，隐约闪着亢奋的冷光。

    “很68意68外吗？”岑稚许说，“我以为你应该清楚。”

    “是惊喜。”谢辞序喉咙发干，更为热烈地同她相融，“哪怕已经知68晓答案，在亲口听你说出来的时68候，还是会觉得——”

    他牵着她的手落在胸口的位置，“这里68跳得很68快很68快。”

    快到如同将要爆炸，将他整个人68都68吞噬，再68重68组之际，这颗心脏不再68属于他，仅因她的存在而剧烈跳动。他不知68该如何将这种感受传递给她，只能68用68力68抱紧她、同她纠缠，岑稚许快被勒得喘不过气，红唇贴近他的胸膛，轻柔地用68唇瓣描摹那颗心脏的形状。

    “爱一个人68的感觉怎么样？”她坏笑着问，还想看他语无68伦次地失控。

    谢辞序知68道，她与他爱上彼此的感受，绝不会相同。她从没在感情里68经历坎坷，这样也好，永远耀眼，永远是意68气风发的模样。但他存有私心，想要她知68道，她抛下68他离开的那段日子，他被梦魇缠身，甚至不愿意68入睡，怕梦里68会看见她身边已有他人68相伴。

    “很68不好受。”谢辞序让她背过身，扶着她的脚踩在浴缸边缘，更方68便他与她耳鬓厮磨，谈及那些昏暗如同噩梦一般的过往，“刚开始的时68候，像是在尝一块包裹着砒霜的糖，明知68有毒，还是控制不住，对此抱有一丝侥幸。后来，毒瘾侵蚀四肢百骸，犹如百蚁蚀身，这时68候，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什么砒霜。”

    是毒，会上瘾，会疯魔，诱人68沉沦后，将一个正常人68折磨成行尸走肉，这辈子再68也难以戒掉的毒。

    岑稚许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弥漫出一丝心疼，即便腿酸得轻颤，还是想要继续宽慰他。滚烫的指尖抚上他的脸，喃喃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