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六道骸反问，“卡洛，你自由了吗？”

    望月秋彦认真地在脑中68思考这个问题。

    “你不是看到了我的记忆？”

    过了几秒，望月秋彦回答他。

    他的金瞳里带了些难以言喻的热度，把话说68得68坦然。

    “从我选择去找白兰套取情68报那一刻起，就已经舍弃掉一部分的自由了。”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

    将白兰杰索引诱至港口黑手党，牺牲那群异能力者削弱他的实力，逼出他的秘密，再68在对方最68为脆弱的时候予以致命一击——

    森鸥外在听到他的计划时，思索了一会，问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那时的夕阳烧红了整片天68空，望月秋彦看着爱丽丝画的全家福，笑着说68“那不是又毁掉了您最68爱的横滨吗”。

    望月秋彦没有亲手把自己培养出来的东西摔碎的打算。

    从能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喜爱的那一刻起，望月秋彦就清醒又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以后会越来越弱。

    可以威胁到他的东西变多了。

    他的弱点也变多了。

    真是奇怪。

    明68明68和Reborn的教导截然相反，怎么他却不觉得68难过呢。

    弱点难道是应该值得68开68心的东西吗？

    “和你在彭格列的时候不一样，我在港口黑手党的大多时候都还挺快乐的。”

    望月秋彦若有所思。

    “所以我是体会不到你在彭格列的感受——山本他们68先不说68，你明68明68早就把沢田君当成同伴了吧，在嘴硬什么？”

    倒也不是嘴硬。

    反正这辈子是不可能从六道骸嘴里听到“彭格列是同伴”这样的话的。

    硬要68说68从复仇者监狱里出来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六道骸现在用的是自己的身体。

    不用再68耗费心神，附身在千奇百怪的动物身上，或者捏造出幻术接近对方。

    “你知道被你保护的那群人是什么心思吗？”六道骸从容地问他，“或者换个问题，你知道你要68是再68纵容他们68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后果吗？”

    望月秋彦：“……”

    望月秋彦咬牙切齿，听着背后传来的动静：“那也不关68你的事，可以不要68用幻术捏造出奇怪的东西吗。”

    六道骸唇角的弧度不变，任由他恼羞成怒地打了自己两枪：“既然你都知道，有什么不敢看的。”

    除非同样是幻术，否则一切物理攻击在这种地方都无效。六道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很快又用幻术修复好了。

    “什么叫不敢看。”望月秋彦深吸一口气，“我本来也没有不敢看的。”

    他本来也不是正直的类型，以前仗着自己还是小孩子，小卡洛有时候会躲在床底下或者通风管里，然后等任务对象上床时再68给对方一枪。

    但不管怎样，看别人上床和看自己被上还是不一样的吧。

    望月秋彦面无表情68，听着身后自己不成调的呻吟，握枪的手难得68有些颤抖。

    “你能用幻术做点有意义的事吗。”望月秋彦微笑，他难以想象身后的画面，尽量平静地说68出一句，深红色的火炎反扑得68毫不留情68，“六道骸，我和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可以讨论这种话题的关68系。”

    在岚之68火炎触及到六道骸的前一秒，六道骸理所当然地抛出一句“是斯库瓦罗让我提醒你”。

    火炎停滞了一瞬，又默默地在空中68消散。

    “……”该死的斯库瓦罗·斯贝尔比。

    望月秋彦气到表情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