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68真正的朋友。我所68获得的尊重全部建立在谎言之上，只要暴露，那些支持拥护我的人68就会立刻将我丢下去。他们需要的是男人68李越，不是女人68李月池。你不也是知道这点，才会对我放权吗？”

    她摩挲着他的鬓发，轻声道：“你知道，我和你的太监们一样，不可68能再背叛你了。”

    他有心想要辩解，可68却无法否认在之前种种事实。

    “嘘——”月池抚过他的嘴唇，“我并不是否定你对我的真心。你是皇上啊，你在违拗你的天性爱我，在试着理解我。你还肯在这里，每天跟我过见不得光的日子，甚至还要去过继一个68孩子。可68最可68怕的是，对你而言，扭曲本性、全心全意的爱，低下尘埃的尊重和爱护，于我还是只有杯水车薪。我过去获得的太多了，你竭尽全力给68我的东西，只是我过去的一个68零头而已。我不能因68为我们的感情，不恨这个68世界，不恨我糟糕的际遇。”

    她的神色始终安宁，即便说到恨这个68字，也无甚波动。这恨早已伴随她几十年，深深扎入了她的骨髓里，她一睁开68眼、甚至一呼吸都能感受到古今迥异。她早已习惯了，可68习惯并不等于接受。

    朱厚照的手在微微发颤：“所68以，这才是你固执了整整二68十年的原因68，因68为无法忘怀前世，所68以异想天开68，想叫今生也变成前世。那么，我呢，只是阴差阳错带来的错误？我问68你，如果有回到你家乡的机会，你会为了我留下吗？”

    答案显而易见，她甚至不会犹豫。如果没有他，她不可68能挣扎到今日。她可68能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忘怀他。可68是，要是能回到二68十一世纪，她又何68尝需要挣扎呢？如果有机会，她宁愿在自己家乡永远怀念他，也不会留在他身侧继续挣扎。

    他笑68得既嘲讽，又凄凉：“那若是为了方氏和时氏呢？”

    这恰如一把利刃，刺进68她的心底。贞筠和时春……无条件支持她的人68，肯为她出生入死的姐妹……她许久才方答道：“我会抱着对你们的愧疚度过余生。”

    朱厚照瞳孔微缩，他看着她，就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他按上她的胸口：“我真想看看，这里是人68心，还是石头。你总认为我无情，可68其实你比我还要无情百倍。方氏、时氏不过是你获得人68生价值的战利品而已，一旦有了更大的战利品，你就会将她们丢弃。”

    月池一震，他却摇摇头：“别反驳，没有你的默许，杨应奎怎么敢将水转丝纺车的图纸交给68她？是你先松了手，我才能乘虚而入。”

    他捧起了她的脸，他的身影倒映在她的瞳孔里：“阿越，你没发现，我们本质是都是一种人68吗？自私到极点，自我到极点，只不过，我是不一切代价去找乐子，而你是不惜一切代价去找意义。”，尽在晋江文学城

    “哈哈，最有趣的是，我们终于都知道对方的底牌了。这下，我得不到真正的乐子，而你也得不到真正的意义。这就是两个68怪物68的生活。”

    他晃晃悠悠地起身，就要拂袖而去，还未走到门口，身后便响起了她的声音：“等一等。”

    月池默了默：“我还想，和你谈一笔交易。治农官和我本人68，不会再插手对外贸易的运转，相反，我们还会竭尽全力，保障粮食的安全。”

    朱厚照一怔，他转过身：“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月池道：“我只想换一个68机会。一个68包括贞筠在内的女官，能堂堂正正挥洒才华的机会。”

    他现下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来刺伤她，而他也恰恰知道，往哪里刺她才是最痛的：“你以为她还会回来吗？是你将她置于险境之中，即便她是个68傻子，可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