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脸,逡巡过小巧的鼻尖,渐渐往唇边辗转。
实打实吻上来的前一刻,祝真艰难地偏过了脸。
“不……不行……”话还没说完,她便极羞耻地低叫了一声——
因为,他顺势吮住了她的耳朵尖。
殷红如血,灼热似沸,就这么被他含入口中,用湿热的舌头一遍遍舔舐。
她慌得揪紧了他的衣襟,把他当成救赎,亦当成给予她不能承受之欢愉的恶魔,无助地发出轻微的泣声。
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邀请。
封绍的身体里像关了一只猛兽似的,又热又涨,下体硬得快要炸开。
他知道这状态不对劲,也明白自己这样唐突孟浪,会吓着她。
可是……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
吃掉她。
连皮带骨。
她这么小,这么柔弱,陷在椅子里,陷在血腥的玫瑰花和缠绕的荆棘里,像个小公主。
每一个男人在孩童时期大抵都做过同样的白日梦。梦里,他们是英勇的骑士,翻山越岭,剑斩恶龙,然后在极阴森极恐怖的古堡里,在黑铁铸就的冰冷大床上,看到了娇弱如晨露、美丽如鲜花的女孩子——
她是他不远万里、不惧艰险的唯一目的,是他的命中注定。
耳朵被他吃得又红又痒,她无助地在他怀里挣扎,小幅度地扭动着脑袋,却挡不住他得寸进尺吻向脖颈的动作。
他抱起她,轻而易举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里,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绍哥……别……”这个姿势太出格,祝真慌乱地往四周看去,却发现宴会厅里已经上演起一场盛大狂悖的活春宫,全部乱了套。
耄耋之年的郑总不顾形象地跪在一个女投资人身侧,啃噬着她丰满的乳房,假牙脱落出来尚且浑然不觉,嘴里“哼哼”着十分陶醉。
排名第二的刘茜明明有着严重的洁癖,这会儿却趴伏在她双腿之间,意乱情迷地舔着湿漉漉的小穴,灵活的舌头在鲜红的媚肉中钻进钻出,时不时将奔涌出来的充沛汁水吞咽入腹,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制作人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坐在秦诵身上,年轻男孩子又粗又长的鸡巴在她快速的起伏落坐中若隐若现,淫浪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制作人一边享用年轻的肉体,一边游刃有余地玩弄着董安妮翘挺的鸡巴,把他撸射之后,接了满手的精液,颇具玩弄意味地一点一点喂到他嘴里。
董安妮听话地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舔舐女人的手心,没过两分钟,又再度起了反应。
…………
祝真哪里见过这阵仗,正吃惊之际,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却吃醋地掰正了她的脸。
他哑声道:“看着我。”
祝真眨了眨眼,一时间心里酸涩起来,倒消解了几分难耐的情欲。
她试探地道:“绍哥,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会不会把她当成了别人,或者像在场的男人一样,在不知名的力量作用之下,随便找哪个女人泄欲都行?
温热修长的大手在这时扯松了她的衣摆,从底下钻了进去。
和细嫩肌肤零距离接触的这一秒,两个人同时轻轻颤栗。
封绍喘得很厉害,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力道渐渐加重。
她的骨头在他掌心里融化,软得像一滩春水,呼吸和他交错在一起,乱七八糟,灼热滚烫。
“祝真……”他低低唤她的名字,似乎觉得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不够亲昵,很快便改了称呼。
“真真。”
普普通通的两个叠字,从他口中说出,却好像自带迷魂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