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情流露出几分淫态。
欧阳骞被他用鸡巴肏服了。王柘瞧着身下因尝到了滋味儿的男人,发现对方实则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愚钝。因着怕,他就明白了不能反抗与屈就听话,因着痛,他就明白了如何去享受那点掺杂的快感。“这样才对”他要让欧阳骞再离不开挨肏,变成脑袋里只想着鸡巴的蠢货。他伸手探入男人口中,玩弄起对方的舌头。
第十一章
或许是那一顿鞭子起了效果,欧阳骞对着王柘的态度软了不少。王柘甚至发现对方将放着短鞭的那个包裹藏进了床底,大概是真的生出不小的阴影,出于近来一段时间过得还算顺心,王柘便也放任其无谓的一些小动作。通过外头送来的消息得知,最近披着欧阳骞名头的势力涌动,甚至不知怎的一些传言在街头巷尾流窜,引得不少初入江湖的年轻侠士投入欧阳家的势力中。眼看着杨千钰在外布着一出大棋,可对方来这儿的次数依旧一次不少,不见丝毫慌乱或疲倦,俨然运筹帷幄的模样。
欧阳骞对杨千钰自然依旧兴不起半点怀疑,王柘知道对方在楼下时总偷摸着与杨千钰维持着一如既往的亲密。可心境的转变渐渐让他开始不将杨千钰放在眼里。哪怕那两人再怎么关系亲近,可其他时候欧阳骞都是与他同睡在一块儿,荒唐事也做下不少。对欧阳骞这会儿的放任反倒更方便他之后慢慢讨回来。
再说回来,如今几大门派都被讨伐,死伤不在少数,信件上更是提及有几位称得上名号的人物正在寻他王柘。他不得不猜测这是杨千钰故意为之,其目的不过就是逼他现身。往年虽说他行踪不定,但大大小小的祸事也不会袖手旁观。若不去,则落下口舌,甚至编排着与“欧阳骞”为伍,之后必然遭人指点,哪怕如今同他交好者中也不免有疑心深重的人,之后难免麻烦。可若去,实则杨千钰那厮打算瓮中捉鳖,恐怕届时想要脱身绝非易事。
更何况,他一旦离开,谁都说不准欧阳骞会与杨千钰之间发生什么。
实则欧阳骞对他们做的事情根本没有概念,他从不明白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如今偶尔也能尝着甜头,若杨千钰稍加哄骗几句,怕不是轻易就叫人吃干抹净。
想来,如今也只能用书信加以指点,让那些人稍加注意着些杨千钰的计谋才行,若迫不得已王柘皱起眉,折好书信放入信筒中,正欲将其绑上鹰隼爪上时,窗沿上的鹰蓦地展开翅膀,遮下一片阴翳。这是其被训练出的特有讯号,用以告知有人接近的讯息。在这儿除却他,那人也只会是欧阳骞了。王柘转过头,果不其然是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来的男人。
对方的视线却看向了窗上的鹰隼,王柘甚至能瞧出对方的眼睛像在发光。可他踌躇着不敢靠近,只停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眼巴巴张望。“过来。”他也不知怎的生出些许笑意来,倒也没如之前一样让鹰隼直接离开。鹰隼带来的包裹中有一部分是作为奖励的生肉,正是之后要喂的,此时欧阳骞来的时机倒是正好。
“不会飞走吗?”欧阳骞一边接近一边问道。他看着张开双翅的鹰隼,越是走近越是能够感觉到对方带来的压迫感。他看上去被饲养得很好,身上的羽毛都光泽油亮,气势威武得很。那种稀奇与感叹从未出现在之前见多识广的欧阳骞身上,男人似乎对所有事物都司空见惯。哪怕有一次见到了王柘豢养的这只鹰隼,也不过只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些许讶异。
王柘收回思绪,淡淡回道:“它是我养的鹰,没有我的允许他不会飞走。”
欧阳骞注意力都在鹰身上,闻言无心便随口多问出一句:“那如果他不听话飞走了呢?”
短暂的沉默令欧阳骞侧首看向王柘,对方的目光却落在他身上,似是意有所指道:“那我会把它的翅膀打断。”欧阳骞身上起了一阵恶寒,只能怔怔转回视线看向老鹰。“然后我会把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