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李延霸,我真的要杀了你!”
“怎么杀,”李延霸解开裤腰带,把半勃起的老二拿出来,顺手撸了两下,他的小兄弟几乎是瞬间就兴奋起来,硬挺如钢枪,“你现在就把我吸死吧,你把我榨干是不是,我死在你身上,算你的本事,好不好?”
充血发胀的阴茎,已经膨大得可怕,抵住后庭,这画面太过于刺激,他舍不得一下子塞进去,好像品尝美味佳肴似的,先把一个硕大如鸡卵的龟头顶进骚洞里,然后寸寸挺进腹地。
“嘶……”李延霸仰着头,像望月而啸的头狼,一身的肌肉都在发紧,豆大的汗水顺着头发滴下来,打湿了胳膊上盘踞的青龙。
紧致湿嫩的软肉裹上来,完全贴合住他的屌皮,饥渴地吮吸,每一根暴涨的青筋都得到抚慰,里面太紧,形成了一些阻力,他并不能插到底,进入一半的时候,退出来,在里面来回地抽插了几下,像是助跑,让骚水滋润茎身
,流到浓密蓬乱的黑毛里。
嗤,他紧咬着后槽牙,一下子推入根部。
“啊!”
洞口被撑得很大,里面被迫吃进去了,还是往外排斥着,他知道小寡夫受不了,痛苦地收缩了几下。
真没用,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是不能轻松地容纳他。
接下来就是一场暴风骤雨的狠操,上翘的龟头抵在骚点上,不讲章法地乱捅乱撞,撞得屁股肉像波浪般层层荡漾。小寡夫的腰窝圆圆,李延霸把大拇指按上去,两个手卡住他的腰,胯骨把他白里透粉的臀尖打击得又红又肿。
丁盏上半身贴着床面,没有任何着力点,只有两瓣屁股夹着李延霸的男根,他感受不到什么快乐,像大海中飘荡的船只,肢体逐渐麻木起来。
“姓刘的进来过这里吗?他像我这样操过你的骚屁股吗?”李延霸杀红了眼,疯狂地插他。
他果真像骑马一样,挺着胯下,一下下地往前面怒顶,把他的身子操得前后摇晃起来。
穴肉又骚又媚,吮得他酥酥麻麻,好像插在神仙洞里,每操一下,就发出暧昧的水声。他完全不顾这贱人的感受,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把洞口的骚水都拍打成白沫。
鸡巴头顶到了小寡夫的子宫口,平时他总是怜惜他,浅尝辄止,没有进去过那个禁地,今天却不一样,他要让丁盏尝个教训,知道违逆他的后果。
肉刃密集地碾在花心上,等花心被他捣得又软又烂,一鼓作气,竟然直直地闯进了他用来孕育子嗣的子宫里。
丁盏尖叫不已,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俊秀的脸颊上布满潮红,前面也射了出来。
这场粗暴的性事中,他居然得到了快感。李延霸惊异于他的淫荡,两手包着屁股,努力往两边掰开,斥骂道:“丁盏,我操你妈的,骚货,你这辈子就是给男人操的!”又在他身体里用力抽插了百来下,卵蛋啪啪地抽打着臀肉,快到临界点时,微微紧绷,一对睾丸往上吊起,放开了精窍。
他有好几天没碰过美色,下面憋得快要爆炸,囊袋里储了满满的浓精,现在又有这么一个肉炉给他发泄,当然是一泄如注,直到丁盏平坦的小腹胀得微微隆起,才把罪魁祸首缓缓拔出来。
深红的洞口被蹂躏得狼狈不堪,一点一滴地往外淌着白浊,李延霸给他松了绑,丁盏体力不支,已经跪不住了,瘫软在床上,那些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在床上汇成一摊。
丁盏的手臂供血不足,麻得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他勉强撑起身体,只想逃离这里。
后面有一双手拥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李延霸明知故问道:“干什么去?我们好久没亲热了,你难道不想我?”
丁盏回过头,抱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两眼赤红地挑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