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我不该,我只是太想要你了,太喜欢你,才会做坏事。”这个是真话,得不到小寡夫,他会想得发疯。
他抱起丁盏,放在蒲团上坐稳,脱了鞋袜,剥出一只脚放在自己的右膝盖上,用白玉小鹿系在他的脚踝,调好松紧。平时藏在裤管里,人家看不见的,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才能看到。
李延霸想碰他,丁盏推开了,瑟瑟发抖地抗拒道:“……菩萨在看。”
“亲一下总可以吧。”李延霸抬起头,在他侧脸上奇袭了一下,看小寡夫没什么反应,把他脸上的泪珠吮吸掉了。
丁盏用手背擦掉新的眼泪,没头没脑地自嘲道:“你倒也没骂错,我也真的是贱。”
李延霸想,没事了,应该是没事了。
吁,他大松了口气,在心里由衷地感谢郝大保那个蠢货,把这件事情捅出来顶刀,搞得小寡夫顾此失彼,把他之前强迫他的劣迹也给忘了,两件事并作一件事,就这样轻轻揭过。
一阵风吹进破庙,掀起破破烂烂的帷幔和经幡,上面的七宝莲花褪去颜色,莲座磨损得不像样子,红烛只有一些残泪,香灰剥落,掉在香案上,这灰尘飞舞的破庙里,到处都在漏风,刮得呜咽作响。
小寡夫还在抽噎,李延霸拥着他一下下地轻拍,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丁盏缩了缩。
他剥开他的衣服察看,黑色的粗布衫里露出半扇白玉似的后背,一团淡淡的淤青浮现在皮肤上,估计是刚才撞的。
外面的天色黑压压,像要下雨,浓厚的云层里,放射出耀眼的闪电,贯穿了半个天幕,轰隆隆的雷声接踵而来。
李延霸把小寡夫抵在窗户上,一阵狂风灌进来,窗摇门动,他帮他把衣服裹好了。
又是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落,照亮了小寡夫的脸,把外面的景色映得大亮,丁盏转过头,往外看了看,好像不以为意。抬起手臂,摩挲着李延霸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喃喃地说:“菩萨生气了。”
李延霸环视四周,用抬喜轿时遗留在这里的一块红绸布拾起来,掸了掸灰尘,盖在菩萨头上,乍一看,像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他自欺欺人地说:“这就看不见了。”
然后蹲下来,把丁盏的手腕贴在侧脸上吮吻,把手指含在嘴里轻咬。
丁盏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发出难耐的吟哦。他已经被李延霸操弄熟了,身体完全被掌控,只要稍微触碰就会湿润。
这是默许的信号,李延霸像饿虎扑食,急不可耐地一路舔舐上去。
庙外,暴雨夹杂着闪电,雷声大作,好像要把一切都摧毁。
还怕什么菩萨,我的菩萨在这里!李延霸吻着他,嘴唇在那炽热的唇间逗引出悠扬的梵音,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种下一瓣瓣红莲。
小寡夫脚腕上的玉鹿成了精,跳下蒲团,轻灵地跃过香案,鹿蹄在猎猎燃烧的欲火里踏出一串飞溅的焰花,最后温顺地蜷伏在观音像的足边。
天地交合,化生万物,就成为了云雨,酣畅淋漓地降落下来,滋润着焦渴的土壤。农人得以稼穑,牲畜得以饮水,草木得以抽发。
电闪雷鸣,暴雨下了许久,像一场凌厉的天罚。
群~10~~4?整理.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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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汲汲于富贵
中场休息,小寡夫趴在他胸口上,枕着手臂,喘息着问:“你说,为什么他们都这么怕你,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怕?”
是啊,这也是李延霸想不通的一点,老子又不是长了三个脑壳八条腿,只要听我的命令办事,怕什么?终究还是那些人不老实。李延霸随口说:“当然是我只对你好,只宝贝你了。”
“没有吧,你冲我鬼喊鬼叫,你还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