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格外紧致的穴道,不知道要遭多少活罪。
外面的雷雨停了,云层渐稀薄,天色像度过长夜般明亮起来,只有屋檐上时不时嘀嗒一两声,椽子上传来几声喳喳的喜鹊叫。
丁盏被操得腿间通红,只能勉强并拢,身上全沾满了他的气息,穴口、小腹、乃至黑发上都结了点点白色的精斑。
两个人真枪实弹地干上一炮,关系也没那么紧绷绷了。李延霸时隔好几天,总算一振雄风,态度当然就体贴了很多,亲自给人家穿上衣服,像摆弄一件小时候最喜欢的布老虎。
系衣带的时候,丁盏瞥到他手臂上那个结痂的牙印,幽怨地飘出一句:“……我怎么没把你咬死。”
他就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小寡夫就是山上的金罂子,尽是刺,滋味么,却很香甜,李延霸大人有大量,总不至于要跟他置气。
“我都不计较你了,你也别计较我,好朋友,拉拉手,我们都忘了,好不好?”李延霸拥着他,在颈窝里乱咬乱蹭,好像要三两口把他吃到肚子里。
丁盏长发凌乱,脸颊酡红,整个人懒懒的没精神,被蹂躏得很虚弱,挑着眼角凝视了他一会,想了想,忽然说:“你让我捏一下你的胸,我就不气了。”
这是什么怪要求?李延霸不解,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把衣服掀起来,卷了几卷,露出大半边胸口给他。
要摸就摸了,还能少块肉?
这个季节阳光尚且不够毒,李延霸的皮肤只是均匀的深蜜色,还没有被晒得黝黑泛红。丁盏果真伸手在那捏了捏,厚实的一整块,一只手包不住,又把两个手掌按了上去,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李延霸一眼,发现他确实没有变脸,像验一枚银元的真假似的,凑上去咬了咬,好大,他露出惊异的表情,抬起头疑问道:“真大,怎么这么大?”
鼓鼓的,都能喂奶了。他以前都只是好奇,怕李延霸不高兴,从没敢认真地观察过呢。不仅大,摸起来还十分柔韧,可等到它们被故意绷起来,那又变得硬邦邦的了。
李延霸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下,开起了荤腔,邪笑道:“还有更大的东西,你看不看。”
“恶心。”
拿在手里不觉得恶心,吃到嘴里不觉得恶心,插在屁股里不觉得恶心,这个时候觉得恶心了?
丁盏对这对大胸的兴趣远超过对他本人的兴趣,手指放上去掐了又掐,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忍不住一下子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李延霸被他搞得倒不自在了,僵硬了半天,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行了,行了.……”
丁盏又意犹未尽地掐了几下,这才不舍地挪开了。
“还有正事要跟你说,”李延霸把衣服扯下去,咳嗽两声,不露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上回不是说你小姑的事?我看宜早不宜迟,这就让他们荆家杀两只大叫鸡来提亲,怎么样?”
“提亲?”提到翠姐的终身大事,丁盏也暂时从色令智昏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直起身仔细想了想,说:“先不急,也要两个人见几面,谈几句,合了眼缘再说吧。”
“什么眼缘不眼缘?进了洞房,衣服一脱,再不合眼缘也合了。”
“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谁都能拉上床。人家是成亲,不是配种。”
敢情他李延霸在他眼里完全是头饥不择食的色魔,连讨论别人的亲事也要拿出来说两嘴。小寡夫对他到底还有多少成见?李延霸很顾影自怜地认为,自己完全是被冤枉了,黑着脸说:“我才真的是懒得理你!”
回家后,他接连把几件事安排下去。
首先是姨奶奶的迁坟仪式过去,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未了,要叫账房去结清工钱,该打赏的红包打赏了,该完成的礼节也完毕了,再向老太君交代,就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