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越来越激烈。
他一边亵玩他的小穴,一边冷静地欣赏着他迷乱的表情,丁盏到底还是比以前守得住些了,哪怕反应这么强烈,也弄了很久才达到高潮,喷了他一手的骚汁。
李延霸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三根指头搓了搓,拉出粘腻的银丝,放在自己唇边吻了一下,用犬齿叼起枕巾,自己擦干净了。
丁盏的额头轻轻触在他肩膀上,不断地喘息,真奇怪,真奇怪。
忽然,他脑海里浮现出阿顺那个幽暗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体会到偷情的快乐,这份快乐里参杂了一些复杂的东西,他恨死李延霸了。
过了一会,李延霸说:“宝贝,我难受,你知道吗?”
丁盏怒道:“怎么了!哪里又难受?你再乱叫,我就把大夫喊来,好好治治你的毛病!”
“别叫了,我难受在大夫治不好的地方。”
丁盏忽然想起什么,爬起来掀了被子,把他的裤头拉下来,“你说的不会是这里吧?”
他把那根滚烫的东西掏出来,给他用手套弄着。
李延霸心想,他的宝贝真是一朵解语花,真贴心。
丁盏张嘴含住他的鸡巴,慢慢吮吸,实在不进去的地方,就温柔体贴地给他用手撸动。
情到浓时,把他的龟头嘬吻了两下,发出“啵”地一声,又伸出舌头,顺着暴起的青筋,从根部往上浅浅地舔。
“舒服吗?”
“嘶……”李延霸仰着头,何止舒服,简直是……要升天了……
丁盏的口交技巧已经十分娴熟,给他来了好几次甜美的深喉,伺候得李延霸直抽气,鸡巴涨痛,就要到喷发的临界点。
谁知道,丁盏的动作忽然停了,让他的阴茎从口腔里退出来,在他腿间抬头问:“郁维是哪个?”
怎么这个时候问起这个了?真要人命!
李延霸脑子里一片混沌,实在难耐,他直觉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他听到了,就硬着头皮说,不耐烦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丁盏无辜地说,“你睡着的时候,整晚整晚地喊,郁维,郁维,我想你,求你别走,六叔他们都听到了。”他这完全是夸大其词,不过可怜的李延霸也无从分辨,只能任他污蔑。
真有这回事?李延霸陷入了自我怀疑,他跟顾医生,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为了避免麻烦,就随口道:“那是小时候养的猫,养了很多年,后来走丢了。”
丁盏狠狠地掴了一下他翘起来的鸡巴,两个囊袋打得在空中乱晃:“你这只猫是猫大夫,吃过洋墨水,还会看病呀!”
李延霸想,十几天不见,还学会诈人了。
“你告诉我,顾医生跟你是什么关系,我不会怪你的,你说吧。”丁盏忽然又变得很温柔了,耐心地吮吻着他的龟头,极富技巧地挑逗他的情欲,把舌尖往他最敏感的马眼里钻,但就是不让他射出来。
他醒了才多久,怎么就对他严刑逼供,李延霸也挨过不少刀枪了,都没这个时候难熬。
“……没什么关系。”
“哦,”丁盏吐出来,擦了擦嘴,“那就睡吧。”
“别!我说实话。”李延霸额头冒汗,跟他坦白了,自己与顾医生的确有过一段短暂的感情。不过现在已经毫无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