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绝没有好下场。
人性的软弱和贪婪,是他手掌里的两柄暗剑,一旦出鞘,就无往不利。
“你让我怎么信你?”丁盏气得头脑发热,没办法冷静下来,他以为荆光祖是情愿的,才同意了这门婚事,而李延霸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害了翠姐,也害了荆光祖,他的良心无法承受这样的谴责。
李延霸用负伤的手臂抱住了他,把他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压低了声音,作出很虚弱的情态,低头埋在他脖根里:“我真的没有……”
丁盏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道:“你还在撒谎!”
李延霸皱眉,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像强忍着痛楚。
“没事吧?”丁盏慌了,把他拉住,要看他的伤口,愧疚地说:“我把你弄疼了?”
李延霸勉强笑了笑,很大度地说:“宝贝,你打我我也愿意的。”
当然没事了,他完全是装模作样。这两下子,像野猫爪子挠了挠,还不至于把他弄得有多疼。
丁盏气不过,在他没受伤的地方咬了几大口,终究还是觉得心疼,没有使大力气。
他虽然焦急愤怒,可心里也明白,李延霸干出这些事,也是为了他,谁都可以恨李延霸,但他是最没有立场去责怪的。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补救。丁盏就仔仔细细地跟他说了这件事,包括那块绣帕,他希望有一个解决办法,能皆大欢喜。
李延霸心想,本来以为结婚了就万事大吉,谁知道这个刘翠姐还是天天往家里跑,现在又住在楼上,他还怎么跟丁盏亲热?脑筋一动,就想了一个异想天开的馊主意,说:“她不是怕比不上别人么,找几个丫环陪着,送她去城里,找个女校读两天书,也散散心,玩一阵子,好吧?”
“那怎么行,她都结婚了,没有这样的。”丁盏立刻就否决了,他觉得李延霸的提议一点也不切实际。
李延霸为了遣走刘翠姐,就耐心地跟他分析:“你想,事已至此,我又不能叫他跟你妹子离婚,那你妹子今后就不要做人了,荆光祖跟那位‘手帕小姐’再要好,能好几年?还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等你妹子认得字了,夫妻两个你来我往,培养了感情,一唱一和,那也算是一段佳话,怎么样?”
这个口气,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就把三个人都安排好了,好像造成现在这个局面,他不要承担一点责任似的!
李延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荆光祖婚前的这一段爱情,粉饰为男人的“玩玩而已”,把荆光祖被强迫娶妻的痛苦,淡化成一个浅浅的斑点,他相信他很快就会收心的。
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丁盏还是觉得不太合适,可是李延霸每回说得头头是道的,根据从前的经验,他的方法往往也很奏效,他慢慢地就很依赖他了。
“那,我回去跟她讲一声。”丁盏还是觉得很不妥,但现在看来,这可能是最有效的补救措施了,忽然间想起什么,又问,“……你奶奶的身体怎么样了?”
“现在好多了。”李延霸没想到他还记得关心他奶奶,“宝贝,你真好。”忍不住咬着丁盏的耳垂轻吻。
慢慢的,两个人又交缠到一块去了,他很喜欢跟丁盏接吻,丁盏的口腔里有一股清甜的淡香,他时而把他的小舌头吸住不放,时而撬开齿关,用舌头占领着湿热柔嫩的池沼,时而吮吸着上下唇瓣,含在嘴里,极尽挑逗之能事,他也没忘记用手掌抚摸丁盏的腰际,隔着衣服揉搓他的后背,把纯熟的调情技巧运用得很自如。
他们两个没事的时候,光是亲嘴就能亲个大半天,好像彼此的嘴上都抹了鸦片膏,有瘾,比鸦片膏更省事的是,不用花一分钱就能令心情愉快,实在是很怡情的一项活动。丁盏很没有情趣地把这个叫做“猪拱槽”,因为李延霸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