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具,在床边给他吞吐了半天,把那些精水咽下去,自己靠在床头打手枪。
今天玩得太累,丁盏又在他嘴里射了一次,很舒服,陷在柔软的鹅毛枕头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李延霸俯下身,把他的碎发拨到两边,下床去刷牙。
晚上九点多,丁盏醒来,小声喊:“老公……”一转头,看见李延霸穿着睡袍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低头正在看。
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问,“这是什么?”对着字迹辨认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是在医生那里听来的一些注意事项,还分了一二三点,写得很详尽。
出乎丁盏意料的是,李延霸的钢笔字居然写得很好,运笔刚健,剑拨弩张,非常有气势。
他搂着李延霸的腰,贴上去,在他胸前的虬龙上亲了亲,懒洋洋地说:“我发现,你还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嘛。”
李延霸抬起他的下巴,找到嘴唇,与丁盏在床上依依拥吻了一阵,哼笑道:“你才发现你老公让你刮目相看?嗯?”
丁盏抱着他的胳膊,没长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两个人对着这些条条框框研读了一会,发现这个也不能吃,那个也不能吃,接下来这几个月真是要活受罪了。
“心肝肝,再住几天,我们就回家里去吧。”
丁盏撑起身子:“回去?”
李延霸明显感觉到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有好感,提到离别,就十分恋恋不舍,于是搂着他,在丁盏鼻子上捏了捏,又摸摸他微微鼓起的肚皮,说:“我还要回去挣钱,不挣钱怎么养活你这头贪吃贪睡的小猪,还有你肚子里这只小小猪……”
他在哪里,丁盏就要在哪里,他是绝对不允许心肝肝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的。
丁盏抱着他的腰说:“我又不是要你有多少钱,我也可以养活你呀。”
李延霸把纸折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用台灯座压着,指头插进他头发里揉了揉,说:“钱当然是越多越好,没有这些钱,你会看上我吗?”
丁盏也不否认这一点,虽然没有图他的钱财和权势,但后面发生的一桩桩事情,也是借了他的光,比方说,刘家酒坊关门之后,没有他的钱,一家人就过得就像其他人一样悲惨了,再比方说,聂旦把他抓走那次,没有李延霸的枪杆子,自己早落入虎口了,要说这些身外之物不重要,那也不免有些虚伪。
“那又怎么样?
如果我爹妈没给我这张脸,你会看上我吗?”
李延霸说:“不会。”
他就知道!丁盏忍气吞声地说:“所以呢,我们还是谁也别嫌弃谁了,凑合着过吧。”
检查结果出来,李延霸稍微放心了一些,又雇了几个医生带着药品一起回到元贞村,以备不时之需。
他能感觉到,丁盏回到这里,就好像即将枯萎的花草,被一点一滴地抽掉了生命力。
他知道丁盏嘴上虽然不说,内心却还是很在乎声誉的,现在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头上还有一顶大山压着,永远不会轻松。
当务之急,就是把那个碍事的唐灵杀了,这样一来,李延霸丧偶,就能名正言顺地迎娶丁盏进门。
一个是鳏夫,一个是寡夫,两个人在一起,谁看了不觉得是天作之合呢?
这天,李义把账本交给少爷,正要出去,就看到那个老鸹背着一把刀走了进来,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老鸹脸上有一道疤,很显凶恶,谁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姓甚名谁,是个很神秘的角色,经常替少爷处理掉一些闲杂人等,手法干脆利落,不留痕迹。
李义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或许是鬼使神差,关上门之后,他没有马上离开这里,而是站在门口,屏住呼吸,听着屋内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