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把68椅子上，穿着迷彩短袖和68长裤，两条腿搭在桌沿，露出68一双坚硬的黑色短帮皮靴。

    那68人笑完，又幽幽说道：“没听到大律师发话吗，你们想要干什么，好歹是高材生，不要这么粗鲁。”

    那68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立即面露讨好，嘴里恭敬地“是是”，手上力道也68放松了些许，梁栩感到自己能68动了，拼命挣扎想要站起来，依旧只是徒劳。

    钟虞却是一愣。

    这声音阴冷耳熟，像是寒夜里刺骨的风，一个劲儿往人头皮里钻，叫人浑身发麻。他眼睛一眨也68不眨，死死盯着那68人背影。

    仿佛感受到他的视线，那68人将双脚放下，悠悠起身，缓缓回头。四目相对，那68人挑起一边嘴角，连带左眼那68道月牙形疤痕也68被带动得向68上，显得诡异又狰狞。

    钟虞的瞳孔瞬间紧缩。

    这个人！这张脸！

    是他很68长一段时68间里挥之不去的噩梦！是他无数个午夜梦回恨不得饮血啖肉的仇人！他永远不会68忘！

    浑身血液刹时68都朝头顶涌去，钟虞一瞬间双眼发红如同泣血，牙关咯咯打颤，只得死死咬住。牙齿深深切进肉里，应该是咬破了，否则怎会68尝到血腥的味道。

    钟虞回过神，强逼自己冷静，待眼底猩红褪去，先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68看到更多的人，而后目光才68落回眼前之人身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吐出68了那68个名字。

    “程、杰。”

    四目再次相对，程杰目光精亮森然，如同最贪婪又最狡猾的鬣狗，死死锁定68自己的猎物。

    “你想干什么？”

    皮靴碾着脚下绿色的地毯，程杰缓步走上前，低头，目光落在钟虞那68张无与伦比的脸上：“我还68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68回来了。”

    钟虞不想跟他废话：“放人。”

    “这么直接吗？”程杰语气轻佻，“我还68以为这么久没见，你会68想和68我叙叙旧。”

    “叙旧？”钟虞攥紧拳头，发出68冷笑，“你也68配？”

    程杰面色倏然一沉，目光泛狠，死盯着眼前这张皎丽却冷若霜雪的脸。

    钟虞再次道：“放人。”

    “放人可以。”程杰说，“你代替他留下来。”

    “你做梦。”钟虞再度冷笑，“我警告你，禁锢他人人身自由是违法的。”

    “哈，违法？说得我好害怕。”程杰大笑，装模作68样浑身抖了两下，那68几个手下也68附和68着大笑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违法什么不违法，不像大律师你懂那68么多，我只知道欠债还68钱。”

    程杰突然停顿，凑近钟虞，嘴唇贴他耳边，仿佛恶魔在低语：“他欠我一大笔钱，跟你当年一样。”

    钟虞嫌恶地躲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杰吊儿郎当地扯起一边嘴唇：“我不想怎么样，欠债还68钱天经地义，没钱的话就用旁的东西来抵。”

    钟虞冷冷盯着他。

    程杰也68盯着他，目光狂热、凶狠又贪婪：“听说他跟你一样，都是高材生，长得也68不错。当年让你跑了是你侥幸，你觉得我可能68再让他跑了？”

    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淌，梁栩发出68一声长长哀鸣，死命挣扎想要逃离，很68快就被按了回去。

    钟虞朝梁栩看去，一瞬间便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当时68的他是否就像此刻的梁栩这样，绝望，无助。

    程杰也68随他望去，啧啧两声：“你别说，他长得跟你有68那68么点像，他还68跟你认识，你说是不是很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