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啊,都是这种无脊椎动物。
伊比利斯不再停留,与她擦身而过时,美人如瀑的黑发微蜷着搭在白皙的颈肩,狼王的眸光一滞。
但也只是随意地一瞥,便抽回了视线。
破碎的梦境残片里,他捡起一个来。
初秋夜,月色寒凉似水,他在凉亭之中残忍地虐杀了个人族女孩,指尖流淌着温热的血,尖锐的指甲上还勾着少女血淋淋的头皮,染血的金发粘连在头皮上,簌簌掉落在地。
忽闻一声细微的水花波动。
琼玉莲池是他的内苑,内苑图个清净,虽然没有命令,但识相的狼人并不会在他的地盘出现,更何况,是发情期虐杀人族的时刻。
他随手丢掉那破破烂烂的头皮,女孩的尸身被他撕成断裂的尸块,腿也反方向地折了过去,黑石地砖上血液粘稠,那一双灿金的狼瞳却亮得发热。
伊比利斯寻着声音一步一步走过去,踩碎地上凌乱丢弃的内脏,他脚步沉稳,利爪上滴答着人血,连口中的涎水也跟着兴奋地分泌。
他嗅到熟悉的体味,清甜的味道,骤然想起那个少女来。
行至莲池,他终于看见水池中的人影,她阖眸仰靠着石台,整个身子泡在冰冷池水中,身旁浮着几朵琼玉似的无根莲,绸缎一样的长发萦绕水中,纯媚犹如曼妙的小雌蛇。
见是她,年轻的狼王明显一怔,旦见她脸颊荡漾着异样的潮红,秀眉微蹙,喘息地歪头靠向石台,一副欲火焚身的隐忍模样。
她对他也算有救命之恩,何况亲王此去是为他办事,狼王理应照拂他的女眷。
伊比利斯没多犹豫,单手提着她领口,径直把人从清莲琼池中拎了出来。
她身子软软的,脚下根本站不住,春水一般瘫在了他胸前,胸前两团柔软的清雪和着秋日微凉的池水,一同蹭在他手臂上。
狼王面无表情地松手,美人猝然摔在了地上。
她似乎唤了谁的名字,声音柔软,哭腔可怜,泪珠子吧嗒吧嗒滑下脸颊。
“呜呜呜你怎么才回来?我……我好难受,难受……”
狼王看出她似乎中了药,脸颊坨红,俨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出于长兄的责任,他不能让她出事,否则外出执行任务的公狼难免寒了心。
狼王缓缓摸出怀里的兵符,那是玄铁打造的半块狼纹,颠在手里,有几分分量。
“要孤帮你吗?”他问。
美人泣不成声地摸索上他的长腿,小手好软,柔弱似无骨。
伊比利斯不喜欢旁人碰他,遂冷淡地退后一步,弯腰,径直掀开了她的裙子,三两下拨开系带的小衣,露出少女光洁粉嫩的下体。
那娇弱的小花汩汩地吐着淫液,花心的珍珠蠕动着缓缓长大,蚌肉丰腴圆润,娇艳似三春的牡丹花瓣。
独属于少女的香甜扑面而来。
狼王微微蹙眉,沉着眸色只多看一眼,斯文白净的手指衔着冷黑的兵符往她穴里一塞,少女登时难耐地弓起细腰,口中溢出一声酥了骨头的媚叫来。
青年向来冷静宁肃的脸上,一抹异样神色一闪而过,似是惊诧似是探究。
他似应付差事一般,迅速抽动手中的兵符,没有感情地送她泄了身子,随即撩起一双清明的眼看向她。
那眼神,跟看一只猫狗无异,似并不把现下的情事当做什么风花雪月之事,而是单纯地医者心肠,救她于水火罢了。
“可好些了?”他声音寡淡。
少女瘫软在草丛中,娇气地喘息不已,身下早就汁水连连,高潮痉挛的穴狠狠咬着黝黑的兵符,趁他不慎脱手之时,千万层的媚肉如酥手扯过兵符,蠕动着将玄铁尽数吞没。
伊比利斯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