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的,人族的心里一旦有了祈望,欲念就会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以后等待他的,是反叛,是战火,是逐利的阴谋。
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这些阴影的拖累下,难道还会完好如初吗?
可,他也只护得住十年。
他是王,许多事,身不由己。
伊比利斯是个有些感情洁癖的狼,许是他本身就很完美主义,极致理性,极致慕强。
理性告诉他,从准备筛选狼后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能再见她,不像想从前一样,与她亲密的交往,沿着蜿蜒的小溪散步,或是一起描绘着头顶高悬的月。
狼王心中有自己的道义,理性地抉择后,便利索地推开她,绝不可能吊着她,或许于她而言,这已经是他最后温存的心意。
他需要对自己的妻子忠诚,他的好,他的用心,也该独属于妻子一人。
夏夜的蝉鸣消退了,秋风轻盈地扶起帘幕。
他坚持了很久,看到新奇的画作想去找她,书里突然读到一句哲理的箴言想去找她,搜罗到人族新奇的乐器想去找她,偶获中国名贵的丝绸也想去找她。
可最终,去找她的只有这些器物,思念她的狼,却仍旧克制着,维持着自己煎熬难捱的理性。
他想要她,想和她厮守。
可他又如此憎恶自己这卑劣的想法,他的女孩,就该是水晶瓶里干干净净的白玫瑰,纤尘不染。
伊比利斯就在这样极度扭曲的挣扎之中,度过了往常他们最爱的夏天,直到秋天,他再想起她,心底异样的纠结终于磨平许多。
那时,他天真地以为自己已经坦然,却不知,失去她,根本不是他承受得了的命题。
看见她交付了身子的那一刻,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尽数崩溃决堤,滔天的怒火烧的他什么也不剩,心汩汩流着血,仅有的思绪就是留她一口气。
他要她活着。
他要折磨她,要她悔过,要她悔过!
无论她如何哭喊,如何拼命地抵抗,他仍旧没有放过她。
衣裙化作凌乱的碎布,春光再难遮掩,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穴口的肉瓣微微外翻,还没恢复好。
于是他炸了,所有的动作毫无怜惜,近乎报复性地去开她未被涉足过的菊穴。
可,狼与人的身体究竟是不一样的,他给予的,她根本承受不了。
见了血,甜腻腻的血味刺激着他虐杀的本性。
女孩惨白着脸,湿漉漉的身上,已不知是河水,还是被折磨出的冷汗。
腰间温存的咬痕,被更为清晰的指印遮盖,不是红痕,而是淤青。
她被吻过的身体,被温柔对待过而留下印记的每一寸肌肤,现在都由另一只盛怒中的公狼,掩盖以更为野蛮凶残的印记。
而那些印记,唯有痛感强烈的淤青。
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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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h」
沾着鲜血的龟头刺入她的前穴,没有任何性的欢愉,只剩下干涩摩擦的痛意。
在混乱不堪的撞击中,她再次出血,血顺着腿根流在草地上,也蹭上他碰撞交合的下体。
他与她第一次,竟是在血泊里做爱。
可恨意是如此浓稠,狼的报复还在持续。
阴暗的地下室里,女孩被铁链缠住手腕,悬空吊着,她形容消瘦,衣衫单薄,秋风一吹,就好似快要破碎一般。